一旦信賴,想起她說的那些,柳紹棣心中就升起龐大的慚愧和自責。
“當年你母親歸天時,拉著我的手說要我好好照顧你們兄姐妹三個,但是我一向就不曉得該如何做,現在更是證瞭然這一點,如果她曉得了,必然會狠狠的罵我。”
“我還記得毒酒入喉的炙烤痛苦,還記得靈魂渾沌之間看到父兄人頭落地的悲愴,還記得見到護我之人骸骨無存的憾恨……如果能夠,我甘願那隻是一場惡夢。”
柳清棠放開父親退後一步,眼神果斷的與他對視:“我不成能放棄複仇,那些宿世傷害了我們的我都不會放過。我或許會做一些連本身都設想不到的事,變成一個和好久之前的柳清棠完整分歧的人,或許會讓父親你難堪。但是,諒解女兒的不孝,我必然要遵循我本身的設法走下去。”
柳紹棣看著本身的女兒,神采嚴厲又峻厲,抿著唇冇有說話。柳清棠幽幽的看著他,一樣冇有再說話。
柳紹棣稍稍遊移,還是將手環在了女兒肩上,嘴唇爬動幾下,有些感喟的道:“這本不該由你來承擔,是我冇有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