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想找承平大長公主問清楚的時候,卻發明公主殿下已經飄然遠去。
西涼茉微微顰眉,那雲官總歸是無辜,這些皇族中人,權勢高位者,實在太等閒就能捨棄掉一條性命了。
說罷她四肢一癱,白眼一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西涼茉話音剛落,俄然一道暗影罩了下來,她冇想到司承乾說脫手就脫手,立即眸光一寒,一掌直接拍向對方的胸口,但是司承乾卻彷彿涓滴不遁藏普通,胸前佛門大開。
承平大長公主很有些不得其解,今早聽到這個動靜的時候,還思疑此中是否有甚麼貓膩,但她俄然想到前幾日西涼茉讓她幫手傳話給韓貴妃的事,便纔想到那上頭。
柔嫩芳馥又或者冰冷生硬都在這一口酒裡緩緩熔化成靡麗的霧氣,在相互的鼻息間交纏蒸騰。
承平大長公主本來溫和一些的眸子刹時再度變得冷冽陰沉起來,她緊緊地抿著唇,並不說話。
“你想說甚麼?”百裡青慵懶地撥了一下方纔被她弄散的髮髻,順帶拆了頭上的白玉長釵,三千青絲蜿蜒如瀑,淌落白玉池中,更加烘托得他膚光如玉,端倪如畫,隻是語氣涼薄。
是,為甚麼?
他的人很豔、很冷、很毒,如天國深處的綻放的惡之花。
固然這位郡主名聲不好,但是承蒙皇恩眷顧,倒是不爭究竟,當年曉得些藍翎夫人與宣文帝之事的人固然很少,卻也還是有的,不知如何地,貞敏郡主實為天子陛下私生女兒的事隱蔽地就在一眾高門貴弟之間悄悄傳播開來。
……
西涼茉挑了一下眉:“殿下真是談笑了,皇後孃娘母範天下,誰敢冒犯鳳顏,隻要皇後孃娘經驗人的份,隻是茉兒寒微,卻也是一條性命,天然不能任人擺佈,妄自送了性命。”
一口又一口,有紅豔的酒液順著西涼茉的唇間淌落,一起順著她烏黑的頸項蜿蜒到溫熱的泉水中,他乃至還在她口中含混地舔弄著她細緻的口腔,噬咬她柔嫩的舌尖。
西涼茉頓了頓,又道:“他必然會在這事上大做文章,力圖是我生性淫蕩,心狠手辣誣告皇後孃娘,靖國公一係說話必然不敷理直氣壯,如果這朝堂之上冇有報酬我說話,說不得就有甚麼變數,還會留下大隱患,到不若將韓貴妃一係的人也拉下水,有難同當,混淆一池水。”
但是他拿線條精美而鋒利薄唇固然很涼,卻很柔嫩。
“還不錯罷了?徒兒覺得你會喜好。”西涼茉挑了下眉。
“本座問你,方纔那是甚麼意義?”百裡青單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抬,眼對著眼,鼻尖對著鼻尖,唇對著唇,近得聽的見相互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