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蘇緋色靈巧的走到銅鏡前坐下。
蘇緋色故作欣喜:“那就感謝大娘了。”
“我是夫人新派來的服侍你的丫環,也是林媽媽的女兒。”嫣兒接收了阿珠的經驗,對蘇緋色恭敬了很多。
“是,那緋色就先歸去了。”蘇緋色行了個禮。
這企圖,恐怕連傻子都懂。
現在的三蜜斯和之前可不一樣了,萬一獲咎了她,割舌恐怕還是小事。
因而她不怒反笑:“要不是甚麼?”
事到現在,黑都變成白了,她還能說甚麼?
賞花?這類功德向來冇有她的份,此次李氏決計叫上她,恐怕是鴻門宴。
想到蘇緋色明天殺伐果斷的模樣,她就忍不住顫了一下:“實在阿珠欺負三蜜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三蜜斯向來冇有還手過,本日實在是......實在是阿珠過分度了,她不但唾罵三蜜斯,還唾罵夫人,三蜜斯見不得夫人受辱才脫手割舌的。”
見蘇緋色分開,李氏身邊的林媽媽立即上前:“夫人,這三蜜斯和昔日不太一樣,彷彿張狂了很多,您本日這麼措置,隻怕要長了她的氣勢啊。”
李氏心疼下的討厭她看得清清楚楚,隻是你裝我也裝罷了。
林媽媽目光一轉:“夫人是想再下一次手?”
蘇靜柔要成皇後了?
可蘇緋色看得出,她這隻是大要恭敬,語氣中還是滿滿的不屑。
“是。”
冇想到一大早就來了新的丫環:“嫣兒見過三蜜斯。”
她曾經幫宋淩俢殺過很多人,以是曉得一個刺客,一個好的殺人利器,最首要的一點就是啞忍,等候機會。
“你是?”蘇緋色實在想不起她是誰,隻好問道。
安排?怕是想在她身邊安個眼線吧。
這話一出口,連蘇緋色都愣了愣。
第二天,蘇緋色本覺得阿珠死了,她能夠臨時平靜平靜,起碼睡個好覺。
想必是她本日的行動引發了李氏的重視,也對,一貫脆弱的三蜜斯俄然脫手割了貼身丫環的舌頭,李氏不是傻子。
“她明天直接把事情擺在我麵前,還句句委曲,句句在理,我能如何措置?不過這丫頭如此放肆,是該敲打敲打了。”李氏的語氣平平,目光卻鋒利得很:“都怪我當年一時心軟,冇把她和她娘一起殺了,本覺得她隻是個冇用的女娃,留不留都一樣,未曾想卻留下了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