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墨拿了墊子給姬蓮墊好,然後扶了她起來,在把一邊溫著的水遞給姬蓮:“您已經睡了大半日了,昨日裡是太後那兒的玉盤帶了人送您返來的,當時候陛下正在陪玉婕妤娘娘用晚膳,您神采煞白的可嚇死奴婢了……然後書琴一見您如許嚇的立即就哭出了聲兒,連帶著奴婢和書畫、書棋也不好受冇忍住哭了,全子也紅了眼眶然後就轟動了陛下……幸虧陛下冇有見怪奴婢們失禮,隻是讓太醫來給您瞧了,說是思慮過量又好幾日冇有好好用膳以是體弱暈了疇昔多靜養幾日就好了。在太醫要走的時候……書琴她又拉住了太醫說是讓太醫給您配些化淤膏,陛下就問要化瘀膏要做甚麼,然後書琴就把您膝蓋上有淤青一事和陛下說了,陛下親身查抄了您的傷勢,甚麼都冇說就走了……”
姬蓮是在承乾宮的龍床上醒來的,她醒來的時候寶正帝已經去上早朝了。她昨日連著午膳和晚膳都冇吃又被折騰了一夜隻感覺有些頭暈,動體味纜子那真是那裡都不舒爽,而最讓她難過的便是膝蓋了,姬蓮清楚的曉得如果本日再跪一天估計膝蓋能腫起來,但是她還是得去跪。而寶正帝一口一個愛妃,阿蓮阿蓮叫個冇完彷彿是有多喜好她似的,見了她倒是猴急地直接往床上拖然後換著花腔來,連她膝蓋上有傷都冇發覺,固然曉得這男人富有四海後宮也不缺美人估計不會對誰真的上心,但是這事兒還是讓姬蓮對寶正帝的感觀降落了一個品級。
“不消。”姬蓮搖了點頭,然後驀地嘲笑了一聲。
玉珠的場麵話說的甚是好聽,姬蓮也不曉得她在這保養宮門口是要說給誰聽,不過姬蓮向來能忍,她也勾起一抹笑容:“這是婢妾應當做的。”兩人又酬酢了幾句,姬蓮便回了傲霜宮。固然她在保養宮待到了晚膳後,但是太後隻是讓她跪著罷了,晚膳當然冇她的份。而她還冇來得及讓書墨給本身弄些點心墊一墊,就有人來傳旨說皇上徹夜召姬蓮侍寢,因而姬蓮隻好先沐浴籌辦了起來。
姬蓮很快就發明,這位太後孃娘並不是想要敲打她,而是對她抱有敵意,或者說是歹意。因為太後孃娘連續讓她去保養宮跪了三天,從午膳一向跪到晚膳以後,期間太後自顧自的做事,對姬蓮壓根是瞧也不瞧。而又跪了一天以後,玉珠送了姬蓮到保養宮門口笑道:“辛苦小主了,小主能每天來陪太後孃娘說話真是可貴的孝敬,太後孃娘對小主也是喜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