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感覺李玉兒這話說的已有所指,但是姬蓮卻仍然臉不紅心不跳地回道:“若單說長相,我還真是更偏疼花公公一些……”李玉兒一聽就點頭想要說甚麼,姬蓮卻搶在她的前頭調轉了話頭,“更何況,我可不感覺我得寵。”
這麼說著的李玉兒拿斜眼瞧著姬蓮,竟然有幾分姬蓮之前都冇見過的嬌嗔之意。姬蓮揉了揉本身的手臂,然後抱怨道:“哎呦,玉兒說也就說了,如何就脫手了呢,可不像是一名主宮娘孃的做派呢。”實在李玉兒擰得她不疼,可她卻有些起雞皮疙瘩,李玉兒這做戲的水準也是高了很多,如果在儲秀宮那一會,李玉兒可擺不出這類神采來。
“哎,你湊這麼近做甚麼。”李玉兒聽了姬蓮冇頭冇腦地一句話,將她向本身反方向推了推,讓姬蓮彆靠本身太近,然後揮手讓殿內服侍的宮人們退下,因而一下子殿內隻剩下姬蓮與李玉兒兩人,這時候李玉兒才暴露了些許當真的神采,“阿蓮你說甚麼不對勁?”
而姬蓮回到偏殿的時候卻在本身的房間裡見到了一個不測的人。來人穿戴一身深藍色的官服,正倚在她的塌上看書,那落拓的神采倒彷彿這房間的仆人該是他一樣。
李玉兒的眼神閃了閃,卻不正麵接姬蓮的話:“……子嗣畢竟是大事兒,我覺著陛下就是惱了淑妃,也不至於要我們這兒去壓著淑妃的風頭,如果擾了淑妃的情感落了胎可如何辦?想來陛下是有彆的考量……”這麼說著李玉兒俄然揚起一笑,“說來也奇特,阿蓮你如何老是想這麼多,陛下叫你去伴駕但是天大的寵幸,竟然不覺著陛下喜好你,還說這麼些有的冇的,就你內心事兒多。”
“上書房禦前伴駕都兩次了還說不是得寵呢,這話我聽得都感覺矯情。”李玉兒固然笑著,可這話裡的酸味可藏不住。
“書墨她們被我支出去了,我有事要找你。”花唯從書籍裡抬起眼,暴露一個有些慵懶的笑容,“幾天不見,可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