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兒_第一百一十二章 世事難料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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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邊說邊低頭持續讀著鎖兒的信,冇過量大一會兒,臉上的笑容便消逝不見了。

鎖兒身為天子親身委任的監軍小使,在傅奕軍中監軍使、監軍副使缺位的景象下,囿於本身的品秩遠低於傅奕,冇法與他在軍中構成製衡之勢,天然也有力禁止他私扣軍中糧晌、在軍中拉攏親信,培植翅膀的各種行動,是以,纔想到以私信的體例向景暄陳述環境,試圖通過景暄,使天子得以得悉軍中詳情,早做防備。

景暄明天起得很早。昨晚她收到了現在傅奕軍中擔負監軍小使的鎖兒劉文遜的一封私信,幾近令她展轉反側,一夜冇得安眠。鎖兒的信中起首向景暄陳述了比來半個多月來的戰況:自從傅奕所率的二十萬雄師光複河中,隨即分兵十萬,由傅奕親身帶領,揮師東進,與大河南岸的柳毅、曾慶則對蒲州城內李舒所部叛軍構成了兩路夾攻之勢,官軍一起所向披靡,蒲州城破已是朝夕間唾手可得的事了。

景暄僅僅於兩年多前在東宮棲霞閣內曾和傅奕有過一麵之緣,對這位豪門士卒出身的軍中虎將不無好感。

“大人現在做了正三品的內侍省監,仍要冇出處地拿錦屏諷刺,我甚麼時候遭到晉封,做那甚麼司正啦。您就不怕我整日守在娘娘身邊,時不時地給你摻點兒沙子出來?”錦屏口鋒固然鋒利,內心卻樂開了花。

鎖兒信中所說公然不假,蒲州這麼快就傳來大捷的喜信!景暄聞言先是一喜,既而想到,本身若在這時到天子麵前敘說傅奕的不是,掃了天子的興且不說,隻怕是本身的話天子一定能聽到內心去。

鎖兒在信中側重向景暄陳述了他在軍中發明的一個非常緊急的軍情意向:傅奕於睦王任帥以後,麵對軍權被削奪的態勢,頗生怨望之心,且有擁兵自重的偏向。

與其如此,倒不如等天子沉著下來後,再找機遇向他提及此事,好叫他儘早加以防備。

這麼一名智勇雙全的虎將,且又是天子一手擢拔於行伍的全軍主帥,倘若因為本身向天子建言任睦王為帥,而生了擁兵自重之心,與朝廷離心離德,甚或做下更倒黴於朝廷的事來,豈不是本身犯下了不成挽回的大錯?

特彆是天子登極後選任新臣,於河中再次失掉隊,放著身邊像父親如許的名將不消,大膽啟用傅奕作為軍中實際的掌軍大將,率雄師與河中叛軍主力對抗,當時可謂是係朝廷安危於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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