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旋麵她的目光又變得暗淡下來，無法地說道：“隻是那老閹狗常日裡防備甚嚴，我每天都到仁化裡周邊轉上一遭，卻連他的麵兒都見不著，更不消說脫手行刺了。”

“這話要老身如何答覆你呢。”孫嬤嬤躊躇了半晌，終究還是說道，“論提及來，太妃母女之以是自尋短見，大半是為了禁止江陵王奉詔返回長安。但如果不是那天一早，祿光庭奉了李進忠的號令率人包抄了南內，隻怕她娘倆還不至於走得那麼倉猝。”

“嬤嬤，你到仁化裡，莫非也是為了……”納玉心念一動，摸索著問孫嬤嬤。

兩人進了南內，來到南薰殿西廂孫嬤嬤的宿處。孫嬤嬤掩上房門，給納玉沏了杯茶端疇昔，纔不無擔憂地問道：“女人幾時返回的長安，單獨一人跑到仁化裡去做甚麼？”

接下來兩日無話。

孫嬤嬤倉猝擺手，表示她不要持續說下去了。本身則抹了把眼淚，感喟道：“幸虧被老身撞見，不然隻怕你還冇進得了晉國公府，就會被人給逮住的。”

“即便他出來了，身邊也會有浩繁的保護隨行，要想一擊到手，也是難上加難。”納玉接著孫嬤嬤的話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