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聽完他的話,和芙蓉互換了個眼神兒,俄然問道:“本宮欲保舉你領軍前去光複東京,你可願去?”
至於大將軍抓獲的所謂供毒者何紹生以及他所供出的主使尚敬,他們皆是受人教唆,企圖替夏氏諱飾罷了。
皇上召臣進京,名為向臣谘詢光複東京事件,實則是劈麵責臣治軍不力,要臣從停歇叛變。”
芙蓉答聲是,走到張諒麵前,施了一禮,說道:“大將軍,關於東宮之事,娘娘自有安排。何紹生既供出主使之人,不管那人是誰,且交給李進忠措置,大將軍圍而不抓,豈不更好?”
是以,當審判一結束,他便向李進忠推說身材不適,一個侍從也未帶,悄悄出了東宮,直奔清寧宮而來。
於承恩點頭道:“恰是,我思疑就是他將同州叛變之事密奏給了皇上。”
張諒低頭嘟囔了句:“你早些時候放我出去,不就行了!”
她見張諒仍然心有不平,又溫言安撫道:“姐姐曉得你的心機,現在叛軍捲土重來,恰是好男兒建功立業之時,到火線真刀真槍地掙個公侯返來,遠強過窩在宮中乾這些捕快的活動不是?。”
張諒被她問得一頭霧水,瞪大了眼睛叫道:“娘娘,臣已命人將尚敬住處團團圍住,隻待娘娘一道懿旨,便可將他拿下。娘娘如何反而顧擺佈而言它了呢。”
張諒退出殿外後,皇後打個哈欠,對著芙蓉和楊全義說道:“把他派到東宮,是本宮失策了。行了,接著議我們的事吧。”
二來夏氏已當眾道破汪氏生前被人下了迷藥,並且她的這個說法在大將軍您的主持下獲得了考證,如果過早的將太子牽涉出去,便給了夏氏一黨借題揮的機遇。
楊全義躬身答道:“回娘娘,皇上今兒夙起便覺身子不爽,一整天都待在太極殿裡,身邊隻要麗貴妃陪著,在傳見於大人後不久,傳見過東陽郡公,談了小半個時候。奴臣因陪芙蓉移挪汪氏遺骸,當時並不在場。”
皇後開口了:“你莫小瞧她,這後宮中的嬪妃當年出產,哪個不是經她手接生的?大家都欠她一份情哪。
於承恩正向張諒點頭表示,聽皇後問,忙道:“這個皇上倒未曾提及,隻是要臣回河中後妥當措置軍中事件,安寧軍心,以防北路再被叛軍衝破。”
好啦,芙蓉說得已非常清楚,你現在不必多做甚麼,隻須服從於李進忠就是,他畢竟是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