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國公謇謇忠告,熱誠謀國,殊堪嘉許。”天子隻好使出了緩兵計。
“晉國公,你為朕選的這個處所真是平靜。朕冇記錯的話,這裡之前是先帝和翰林院的秀才們談詩論畫的場合。”天子對殿內站著的來興兒視而不見,衝著李進忠說道。
那位陌生的老者開口問道:“李大人,末將才奉調回京,不明白放著好好的宣政殿、紫宸殿不消,為何要皇上到此偏殿議事啊?”
跟從在新天子身後走進延英殿的除了謝良臣,另有兩小我。來興兒一眼認出此中一名恰是那位神龍見不見尾的柳毅,另一名五十多歲的老者紫袍金帶,身材健碩,渾身高低透著凜冽之氣,倒是眼熟得很。
禁衛之事,雖稱嚴峻,實乃嚕囌細務,朕召柳先生還朝,曾向其多次提及,朕這一朝要將北殄叛軍、南和外藩這兩條立為國策,國公何如要孜孜於此細務而舍國之大事不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