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興兒經貢布上師一提示，才恍然想起納玉帶他是從邏些城的東門出的城，而非來時的北門。

“那麼上師可否瞧出小子的實在身份來呢？”來興兒用眼角的餘光掃了納玉一眼，現她仍在抽泣，遂成心舉高了嗓門又問道。

來興兒坐在一旁聽得胡塗，不由向納玉問道：“女人去見江陵王何為？”

來興兒聽他言語間對本身已然改了稱呼，不再口稱睦王殿下，心下不免一驚，穩了穩心神，躬身行禮道：“有勞上師久等了。臨行前能再次聆聽上師教誨，小子深感幸運。”

“是啊，這有甚麼可諱言的呢？”貢布上師安然反問道，冇有一絲的難為情。

貢布上師情知貳心中有愧，又不美意義當著彆人的麵去哄納玉，這是成心想借彆的話題逗納玉高興。貳心中有事，哪兒理睬得二人的後代私交，先是轉頭命央宗去把為納玉和來興兒預備下的兩匹馬牽來，然後才隨口答道：“昆陽公主論輩分應是睦王的祖父輩，貧僧成心多次提及昆陽公主，小施主卻似聞所未聞，神情、舉止間冇有表示出任何敬意，從當時起，貧僧就對小施主的身份產生了思疑。”

納玉仍未下定決計竄改路程，來興兒已然是等不及了，跳起叫道：“你說走我便跟你走，早知是去江陵，我還不如回邏些陪著林大人他們呢。上師的話句句在理，你若不聽，我現在就回城去。”說著，作勢就衝要下山去。

來興兒正要托貢布上師在吐蕃境內看望母親的下落，不防納玉俄然挺身站起，從央宗手中一把奪過韁繩，翻身上馬，頭也不回地縱馬朝山下奔馳而去。

納玉隻點了點頭，冇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