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兒_第二十一章 書生一怒(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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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一片慈心,汪姐姐在地府之下也會感激不儘的。”婉容走至天子身邊,邊奉侍他換衣邊恭維道。

天子一場熟睡以後,恰是精力充分之時,見麵前美人害羞、楚楚可兒,不由得興頭起來,縱身而起,將婉容壓在了身下……一番鏖戰過後,兩人都已大汗淋漓,婉容扯過床頭的一方羅帕,邊為天子擦拭著身子,邊嗔道:“皇上畢竟已年屆四旬,這類事情上頭還要細心著些,莫要傷了聖體纔是。”

賓兒是汪秀士的兒子,年方五歲。天子一夙起來便問到他,婉容忙答道:“前幾日已和暄兒姐姐籌議過了,雪晴正缺個玩伴兒,賓兒從十六宅挪過來,就先住在毓秀宮。汪秀士是個薄命人兒,嬪妾等斷不會叫她的兒子受委曲的。”

婉容覺出本身的手不知甚麼時候已被天子握在暖和的手掌當中幾次摸挲著,羞怯地抽回擊,體貼腸說道:“是嬪妾滋擾到陛下了吧?時候還早,陛下再睡會兒。”

這將是她受封為貴妃後次正式表態。作為一個女人,她感到從未有過的滿足和衝動,和本日無窮的榮光比擬,疇昔兩年多在東宮形同寡居、忍氣吞聲,乃至無時無刻不在擔驚受怕的日子正像是一場隔夜的惡夢,在她的腦筋裡已垂垂遠去。固然景暄的封號在本身之上,這讓婉容多少有些不快,但天子對本身的寵嬖遠勝於景暄,這一樣幾近是有目共睹的究竟,隻要天子能夠夜夜陪在身邊,她又何必為了一個浮名與景暄去鬨生分呢?

“愛妃,如何醒得這麼早?”天子展開眼,問道。

“朕與卿雖非結伉儷,然伉儷情深,自非旁人能夠對比,卿莫非信不過朕對卿的這份情義嗎?”天子托起婉容的臉,密意地說道。

天子將婉容攬在懷中,調笑道:“你說說,朕這杆銀槍生鏽了冇?要不要再戰幾個回合?”

“你呀,就是不如暄兒心寬,”天子輕颳了一下婉容的鼻尖,順手扯過件袍子披在身上,說道,“吉利、快意和雪晴一樣都是朕的骨肉,朕的心中不但裝著他們,還一併裝著他們的媽呢。”說著說著,他俄然想起了件事,回身問婉容道:“前次跟你提及的接賓兒進宮之事,不知辦得如何樣了?”

這麼一來,二人之間不由得從內室嬉樂轉入了朝堂應對的格式。

“目下新人既已入宮,舊人遣放停止得如何呀?”天子隨口問道。

“行了,呆會兒還要接管世人的禮拜,哭成這個模樣如何成?”天子笑著安撫她道,“吉利、快意如果見到他們的母妃如許,不定要如何諷刺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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