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兒_第二十三章 龍首渠畔(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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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暄昨日已從錦屏口中得知了來興兒入宮在延英殿當差的動靜,不猜想到了夜裡他卻莫名其妙地呈現在後宮的太掖池邊,固然她信賴來興兒與宮內生的行刺事件無涉,但遐想起兩年前來興兒進入東宮到本身身邊當差是受了鎮靜後所派充做眼線的舊事,也不得不格外加了份謹慎,決訂婚自問他一問。

幾近與此同時,來興兒感覺身下的幕笠俄然被人撤了去,他慌到手腳一通撲騰,卻終因不習水性,身材不由自主地向水下沉了下去,垂垂地落空了認識……

景暄見他額頭竟沁出一層細汗來,誤覺得他擔憂本身被牽涉進宮熟行刺的逆案裡而心胸焦炙,絕想不到來興兒是因在本身麵前說了大話,心中有愧,才憋出一腦門子汗來。她站起家,親手將一方絲帕遞給來興兒,溫言安撫道:“不管事情究竟是如何,昨晚錦屏在太掖池邊現你時,你正爛醉如泥,昏睡不醒,顯見你並非他們的同謀。何況你與吳大將軍有約在先,他也可替你說話,是以,你大可不必為了這件事而擔憂甚麼。本宮聽聞延英殿乃是皇上訪問朝中重臣,構和軍政要務的場合,皇上調你到延英殿當差,足見對你的寵任更賽過旁人幾分,你此後再不要像入宮前那樣率性而為,做事、說話都要中規中矩才行。行了,今兒的事就到此為止,你能夠歸去了。”

“你終究醒啦,快把衣服換上,隨我去見娘娘。”回聲從屏風後的竟然是錦屏,手裡捧著一套潔淨的衣服。

來興兒一麵諾諾連聲,卻又忍不住問道:“皇上他白叟家冇事吧,昨晚行刺的凶手抓到了冇有?”

說罷,順手把手中的衣物放在床邊的妝台上,不待來興兒開口辯白,便閃身躲避出了房。

景暄望著他的背影,喃喃地對錦屏說道:“可惜了,他是個宦者。”

一驚之下,他猛地坐起家,才詫異地覺本身本來是一絲不掛地裹在被中,趕緊拿被子將本身包裹嚴實,這纔不安地抬眼打量著四周的統統:這彷彿是一間女子住的內室,床邊安設著一張不大的妝台,妝台上擺放著一麵打磨得光鋥亮的銅鏡,並有香裝點等女子所用之物,一座百花鬨春圖樣的撒金屏風粉飾住了視野,使來興兒瞧不到房間的流派,倒是屏風上像是隨便吊掛著的一條馬鞭頗感覺有幾分眼熟。

來興兒公開裡曾在心中將景暄和婉容兩人做過比較:都是一樣的娘娘主子,景暄卻更像是一名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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