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昂揚挺入未曾有人進入的花/徑,侷促的甬道刹時被撐大,林恬感遭到比剛纔手指擠入時還要疼上數倍的痛苦,因此蹙緊了眉。
珍惜!
他有這個權力,伉儷之間的權力。
“恬恬寶貝……我很光榮本身不擇手腕娶到了你。”他俄然伸出火舌攻擊她敏感的耳廓,讓她受不了地滿身顫栗。
賀顯初低笑,“今後都這麼叫。”
“我……我、我要起來,我不要泡澡了。”她衰弱地說。
混亂的床單以及散落在地毯上的衣褲提示她昨晚的熱烈豪情,悄悄歎了口氣,她裸著身材下床,將本身的衣物一件件拾起,走進寢室的浴室裡。
腦裡俄然閃過了爺爺憤怒的臉。
幸虧老天一向都眷顧著他,他才氣看清本身的心,也在最短的時候內把她拴在他的雙臂以內。
攀到岑嶺,她力量散儘似地軟了下來,跌進他懷中。
林恬連抬眼的力量都冇了,閉著眼思考了幾秒,輕不成聞地叫了一聲,“老公……饒了我吧……”
兩人赤/裸/裸貼在一起,他的男性就抵在她臀邊,害她動也不敢動。
林恬醒來時,床上隻剩下她一個,朝陽從二樓陽台投射出去,氛圍好暖,她眨眨眼眸,擁著絲被坐起。
“賀顯初!”她真的抵當不了他的美女計,胸前的紅梅已在他熾熱的目光下傲挺,她膝蓋不由得顫抖。
房中,深褐色的胡桃木地板有種沉寂又幽雅的味道,上頭鋪著一張代價不菲的羊毛地毯,那純白的毛料柔嫩非常,女人躺在上麵,烏亮的髮絲像扇子似放開,上麵另有剛纔沐浴時沾上的水珠,剛纔賀顯初忘情的問她的時候,林恬感覺羞赧找了藉口說要沐浴,冇想到賀顯初也死皮賴臉跟了出來,一想到浴室裡賀顯初對本身的高低其手,林恬頓時小臉漲的通紅,那張迷亂又泛紅的小臉顯得特彆敬愛。
賀顯初見狀,立即往前推動了些。他漸漸地挪動,在不讓她感到任何不適的環境下,逐步衝破緊/窒的梗阻,一向到全部埋入花/徑當中。
把她雙手拉開,輕柔地鎖壓在她的身側,他的身軀與她柔嫩的身軀緊密相貼,熾熱的眸子落在她紅灩誘人的唇上,嘗過了兩次,他曉得她的唇柔嫩至極,一碰就能讓他上了癮。她繃得緊緊的,有點挺屍的感受。
他握著她的手,將她拉上床,她滿身軟趴趴的,任由他托起嬌俏粉臀,在床上轉了半個圈。
他不敢設想,如果不是孟謙為人卑鄙,不是林恬及時看破,事過遷境,灰塵落定之時,他驀地發明本身冇體例和所愛的人終立室屬,不曉得本身會如何猖獗,如何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