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朕不敢拿他如何?!”不等他把話說完,拓跋衍已然是沉了臉。
說罷,他對著拓跋衍使了一個眼色便故作肝火沖沖地拂袖而去。而拓跋衍現在已癱坐在地上,朝著韓雷的背影醉醺醺的喊道:“你……你敢如許對朕說話?!不要覺得你是朕親封的大將軍朕就不敢拿你如何樣!觸怒了朕……朕就讓你滾回故鄉種田去……”
拓跋衍冷冷掃過二人,目光最後定在衛京的身上:“好!那朕便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遇!從本日起,你與韓大將軍都放下軍中事件,帶領眾將挖渠造壩,將汜水引進堤壩!”
“好!這幾天行事要更加謹慎,斷不成泄漏風聲。”拓跋衍最後叮囑道。
幾近每一天都有多量身染疫病的兵士被送往山坳。才短短半個月,因為疫病死去的將士已超越萬餘人,而這個數字跟著時候的流逝正在以驚人的速率持續上升。
為了製止更多人傳染上這類疫病,拓跋衍終究命令將統統傳染疫症的將士全數斷絕在離虎帳三十裡處的一個山坳中。同時,一旦發明軍中將士有抱病的前兆均是不能留在軍中。
福泉朝著韓雷消逝的方向“呸”了一聲,又趕緊轉頭小跑至拓跋衍的身前,呈上酒殷勤道:“皇上,您要的酒老奴給您拿來了。”
稍作考慮,韓雷便跪下說道:“皇上請息怒。衛將軍縱有失策之過,可李斌要投敵的心機隻怕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即便衛將軍日夜監督,隻怕該產生的還是會產生。現在我軍軍心動亂,恰是用人之際,還望皇上給衛將軍一個將功贖罪的機遇,以彌補他的錯誤!”
很快,離他不遠處俄然躥出一個黑影,一晃眼便已單膝跪在他麵前:“大人有何叮嚀?”
……
“看來韓將軍在這裡適應的不錯。”
聽到這裡,韓雷難掩激奮之情,厲兵秣馬多時,就等這一刻的到來。“臣日日嚴陣以待,隻要皇上一聲令下,臣必然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皇上,這是?……”衛京忍不住開口問道。
見他如此謹慎,拓跋衍倒是顯得輕鬆很多:“估計這會兒福泉可有的忙呢,你韓大將軍被貶為洗馬卒,如許天大的好動靜他那裡忍得住。更何況,即便他現在服侍在側,他所看到的也不過是朕用心來諷刺挖苦打壓你韓大將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