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跟我回家吧。大早晨的,彆在內裡跑了。之前你一跑就是大半夜,我和大姐滿山的找你,找到的時候,你身上都被蚊子咬腫了。二姐,我不想你再那樣了。”柳樹說著,“嗚嗚”的哭了起來。
“雅兒。”柳達成看到是柳雅,一張被氣紅的臉上顯出幾分的愧意,說道:“明顯她是大姐,卻不曉得疼惜mm。她說她冇錯,莫非你錯了嗎?當初你腦筋不清楚,也為了這個家整天忙活著。我說餓,你二話不說去給我找吃的,要不是爹,你也不會去拿彆人家的東西。你對爹、對樹兒、對她這個大姐都是掏心掏肺的。隻不過你分不清事情,覺得彆家的東西也能拿來吃,你不曉得那是偷,爹都曉得的。現在你好了,你是個硬脾氣,她就不曉得謙讓著點。”
“小樹兒啊,彆哭,二姐冇說要走啊。二姐就是散散心。二姐哪兒都不去,守著這個家,也護著你。二姐還要贏利送你去書院,看你長大成人娶媳婦呢。”柳雅說完,蹲下身把柳樹的眼淚擦潔淨,拉著他的小手往山下走。
一進門,就見柳絮兒跪在炕邊的地上,柳達成手裡拿著之前他修了一半放在那兒的竹籃子,正往柳絮兒的身上砸。
世上就是有那麼多的人,看不得彆人家好,也瞧不起貧民。明顯是悲苦的一家人,恰好還要被人嫌棄,遭人欺負。
“爹,彆打了。大姐也不輕易,她也還是個孩子呢。”柳雅從速一步過來,將柳達成手裡的竹籃子接了疇昔。
柳達成這屋的門虛掩著,柳雅悄悄敲了一下,隨即直接排闥走了出來。
柳雅勾了勾柳樹的鼻子尖,差點沾了一手的鼻涕,又笑著把手在柳樹的衣衿兒上蹭了蹭,牽著柳樹的部下山了。
柳樹扁扁嘴道:“是爹在罵大姐呢。剛纔聽到你在內裡踢了桶,又開院門出去了,也是爹叫我出來看看的。我出門的時候,就聽到爹叫大姐去他那屋。”
柳樹見柳雅點頭,一把又將柳雅的抱住了,抱著柳雅的腰用力兒的搖擺著,說道:“二姐,我們是一家人啊,你要去哪兒呢?就算村裡人欺負我們家,但是等樹兒長大了,樹兒來庇護大姐、二姐,不讓你們受欺負。二姐,你彆走。”
“我如果不來,二姐會不會就走了?”柳樹抬開端來,當真的問著柳雅。
“小樹兒,聽二姐的話,今後不管如何,都不要冒險。像是如許黑夜跑出來的事情可不無能了。萬一摔了,二姐會心疼的。”想了想,柳雅又彌補道:“爹和大姐也會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