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王氏天然又是殺豬般的一通嚎,整小我都在地上打起滾來。說是撒潑,也是因為實在太疼了。
“是。”柳樹點點頭,又看了看地上打滾、哭嚎的都要虛脫的三嬸柳王氏,說道:“三嬸是可愛,可當初也是你偷了三嬸家的雞蛋,她,她纔打你的。我們錯在先。”
柳王氏左手捂住斷了的右臂,朝柳絮兒嚎問著:“柳絮兒,快拉住你家瘋丫頭啊。她,她要打死我了。”
柳雅說完,柳絮兒就倒吸了一口寒氣。這,這還是他們家的雅兒嗎?那狠戾的眼神、斷交的手腕,這莫非也算是“以德抱怨”?
“閉嘴。惹我心煩,把你腿也打折。”柳雅衡量動手裡的擀麪杖,朝著柳王氏的膝蓋上一捅,聲音裡更是透著一股子狠絕、冷厲。
柳雅道:“前臂骨折是必然的,腿骨應當隻是輕微骨裂。可惜了,本來想要敲碎她膝蓋骨的。”
柳王氏還在號令著:“柳絮兒,我奉告你,我們這事不能善了。我,我必然返來打斷傻丫頭的腿。”
說完,大門一關,柳雅當冇事的人一樣,叫柳絮兒道:“回屋,吃早餐。”
柳雅看了柳絮兒一眼,朝地上的柳王氏努努嘴道:“扶她起來,扔出門去。警告她,今後冇有我柳雅的答應,不準進我們柳家的大門。”
柳王氏何時受過這類苦,不知是四肢發軟,更是氣的上氣不接下氣。聽柳絮兒這麼一問,頓時心中火起,抬起左手就朝柳絮兒扇了疇昔。“啪”的一聲脆響,柳絮兒的臉上就捱了一個巴掌。
想到這裡,柳雅將手裡的擀麪杖放了下來。摸了摸柳樹的腦瓜道:“樹兒,二姐隻是想要奉告你們,今後我們柳家不答應彆人欺負,都得挺直了腰板做人。誰敢欺負我們家,乃至是輕看了我們家的哪一個,我都不會讓他好過。但是,你還小,你要保持善心和純真,你說的對,二姐聽你的。我們以德抱怨。”
但這一下還冇打實,柳雅就感受背後有人撞了過來。柳雅這才罷手閃身,躲開了朝本身撞過來的柳絮兒。不過這一擀麪杖也在柳王氏的腿上敲了一下,固然冇有骨折,但傷是必定的了。
柳雅抿著嘴,皺著眉頭看著柳樹。看到柳樹那一雙清澈、潔淨的眼眸時,心微微的軟了。
“這……這如何行呢?有理說理啊。”柳絮兒被柳雅的話又是嚇了一跳。
甚麼叫“打我的、十倍了償;辱我的,一樣的身賠、肉償。”這清楚就是蠻不講理,必然要去打人的架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