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柳樹纔是最純真、最幸運的。一點點的好就能夠讓他高鼓起來。
“樹兒,一會兒二姐跟你一起上山去。二姐能讓咱家過上好日子。等有錢了,樹兒就不消每天打柴了,二姐送你去上學。”柳雅說完,把綁好的辮子今後一甩,抓起桌上的紅薯吃了起來。
“對。”柳雅見柳樹興趣勃勃的模樣,也由衷的笑了。
“二姐,你醒了。”柳樹的聲音從視窗傳來。
如果在之前,紅薯這類東西她是不愛吃的。但是現在柳雅一口口的咬著紅薯,卻感覺格外的苦澀。
“樹兒……”柳雅看著柳樹那亮晶晶的眼睛,本來掛在臉上的笑容卻僵住了。
“雅兒,我,我……”柳絮兒又“我”了半天,卻底子就解釋不出個以是然來。
這一覺又是睡到大天亮,柳雅展開眼睛第一反應就是驚詫。她竟然能夠睡的這麼放心、這麼多沉!乃至於炕上另一頭的柳絮兒和柳樹甚麼時候起來的都不曉得。
不過現在柳雅看到柳絮兒在炕的另一頭躺下了,柳樹上炕以後緊挨著柳絮兒睡下了,他們中間還隔著老邁的一塊處所,柳雅才微微鬆了口氣。看來,之前這個家對阿誰癡傻的芽兒還是有幾分的防備的。
一邊編著辮子,柳雅問柳樹:“你大姐呢?”
“二姐?你不歡暢嗎?對了,我還能采山菜,還能還錢呢。”柳樹見柳雅出現水汽的眼睛,有些不解的說道。
柳樹的每一句話都揉進了她的內心,震驚著她最柔嫩的心房,讓她真的再難以割寒舍這份親情了。
不過柳雅冇有找到梳子,隻能用手把頭髮捋順了,再重新紮了起來。柳雅想了想,決定紮成兩個麻花辮,如許倒是比較合適現在的嬌小敬愛的模樣。
當然,打獵這類土體例,柳雅是不會隨便嘗試的。又累又辛苦不說,也冇甚麼技術含量。
柳雅一昂首,就看到柳樹一張小臉帶著笑,從視窗探頭出去。還用手指頭刮刮麵龐,羞柳雅起來的遲了。
想到這兒,柳雅又不由得點頭笑笑。本身早就不必再過血雨腥風的日子了,也底子就不消再受訓了。看來這類安寧到骨頭都酥了的日子,本身還真需求好好的適應一下了。
“出去送衣服了。說是趁便幫牛嬸家菜地鋤草、捉蟲。一天能賺三文錢呢,並且中午還管飯。”柳樹說著,小嘴裡還嚼著一口的紅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