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倒回到那段稚氣的光陰裡。
一天張伯給了她一台相機,不是現在數碼的,是燒膠圈那種單反相機,安然雖不懂拍照卻也見過甚麼是牛逼的機器。
那隻高倍望遠鏡是否還在?阿誰望遠鏡後的阿誰少年在那裡迷了路?
是以對於這個大院,除了長得開開的,掛著鬍子的大榕樹,另有那株暗香四溢的白玉蘭樹,安然並冇有多少印象。
曾經她一度以為對方是冇有收到那些照片的,獨一的體例是不開窗戶,把厚厚的窗簾捂得嚴嚴的。
申安然斷氣。明顯他那麼鄙陋的行動,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16歲那年和母親分開了Z市的家,投奔到外公這裡。父親不在了,母親和她的天倒了一大半,四周有甚麼,住了甚麼人,長了甚麼樹,就十足入不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