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冇走兩步便聽到身後的王博約在叫她,聲音裡較著帶著肝火。安然迴轉頭,儘是疑問的看著他。
“要來你本身來,不然我便當渣滓丟掉。”
“長輩們說了你不愛聽的?”
王博約說完便走了。
常常這時候,安然內心便很有負罪感,感覺本身的幸運是偷來的。阿誰曾與本身心心相印的人,現在卻隻能孤身一人單獨咀嚼著痛苦。他不是找不到疼他的人,隻是當她分開時,估計那道心門便也關上了,一如五年前的她一樣。甚麼人都入不了眼,甚麼事都入不了心了。
“有事?”
終究門翻開了,王博約穿戴一身居家服,拎著酒瓶子開了門,看都不看一眼便回身進屋,卻較著的腳步不穩。
他吼怒著抓了一隻扶膚品瓶子朝打扮台的鏡子猛地一砸,刹時那境子便散開了一朵分裂開的花。
“你巴不得和我劃清邊界是不是,申安然?是不是?你休想,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