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托腮想著下一幅組圖要畫成甚麼模樣的,駱景程已措置完手頭的事情,他覺得她睡了,卻發明床上並冇有她。
“如何樣?這有甚麼難的?”
安然說著說著聲音哽咽起來。
安然一聲尖叫中,身上的睡裙已被剝離丟出老遠。因而不幸的小妖又被駱老虎吃了個潔淨。
他雙手搭在她的肩上,稍稍抬起她的下巴,颳了刮她的鼻子,滿眼都是笑意。
駱景程忙跳起來,跑到廚房,一看安然正舉著雙手,朝駱景程吐了吐舌頭。
駱景程走過來,從後擁著她,看著狼狽的小老婆,寵溺地笑:“出去吧,我來。”
駱景程卻把畫擱到一旁,學著老虎的模樣吼怒一聲:“老虎現在餓了,要下山吃掉你這隻妖,小妖,乖乖就犯吧。”
“啊?為甚麼我是這模樣?駱太太,我除了老虎,貓,為甚麼還要像狐狸?倒底哪一個纔是我?你究竟畫的是不是我?”
駱景程含笑,朝她勾了勾手指,安然冇動。不就是洗個碗嗎?她真的隻是手一滑,冇有拿穩,她又不是不會。
駱景程抬起盯著電腦看的頭,皺眉,頓了頓說:“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