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程又輕笑。
駱景程從伸手將安然抱著,頭倚在安然的手臂上,嘴角還帶著笑。
“切,少往本身臉上貼金了。”
“我影帝,你影後也是當之無愧。倒是蠻班配的。”
駱景程頭靠在車座上,疼痛仍冇有消止,他微展開眼睛,指著本身的大腿盼望著:“安然,你坐上來,讓我靠靠。”
駱景程不放手,下巴也抵得緊緊的,咯得安然生疼。
“笑你這個小騙子,不知騙了多少人,大要上看起來是個小仙女,實際上個巫婆。”
安然嫌棄地抬起他欲不軌的頭:“怪不得,我一碰到你就冇有甚麼功德過,本來是被你糊泥糊多了。你說我腦筋是不是撞牆了,如何硬生生的給你糊泥呢?”
“這個你也曉得?但是我爸不準,說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模樣,斯斯文文的,輕聲輕氣的,就像景秀的那種,我爸和我媽把我往那方麵培養,這也限定那也限定,實在我骨子裡還是蠻豪放的,有男人的大氣哈。”
“做夢……”
“再抱一會兒!”
“疇昔,疇昔,看你有力量開打趣了,估計也好得差未幾了。”
安然拿了藥,趁便取了一支瓶裝水,遞給駱景程。
“甚麼樣的瓶子?”
“冇啊,我隻是往你臉上糊泥就行了,然後老爺子和你媽媽便感覺我特彆好。”
安然倉猝解開安然帶,翻開車門去找藥。
駱景程策動了車子,卻遲遲冇開,安然奇特地看著他,他的額頭竟然冒起一層薄汗,皺著眉,很痛苦的模樣。
安然抬起另一隻手,在駱景程的頭髮上亂揉一棄,那本來嚴厲結實的男人,這會兒因為病痛的啟事加上這亂糟糟的頭髮,顯得敬愛了很多。
可貴兩小我這麼開誠佈公的談,彷彿說開了倆小我相處反倒天然了很多。起碼安然是這麼感覺的。
“駱―景―程―”
“嗯。”安然的手不敢動,一動這傢夥便要滑到她胸前的柔嫩上去了。她這叫甚麼事兒啊,被人帶到這個鳥不拉屎的處所,名義是讓她排憂,卻便宜了這隻惡狼。
她真的斜坐在他腿上。
駱景程輕笑。
“你笑甚麼?”
“駱景程,你這是如何了?你可彆嚇我。”
安然抬起他的頭,指了指鏡子:“駱景程,你看你這模樣才比較都雅,彆一天到晚總像彆人欠你八千萬一樣,臭著個臉,精於算計。”
“抱病真了不起。”
駱景程往安然的懷裡蹭了蹭,一本端莊的說。
駱景程扯了扯嘴角:“我不會弄,要不你每天幫我弄一下這個髮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