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申蜜斯嗎?賞光喝一杯?”
“安然,待會兒,你就跟著景程,不要喝太多的酒。他會照顧你的。”
“安然姐,要不我們一起彈?”
“嗯。那我們走吧。”
駱景程也冇有出聲,抱著安然徑直往電梯口走去。
“阿姨,我曉得了。”
一起上江一波看兩個主,都冇有開口的意義,也不敢再胡說話。他翻開了車載音箱,潔淨而舒緩的吉他聲響起,藤田惠美甜美而有張力的歌聲充滿在車廂裡,這首曲子安然曉得,是藤田惠美的《wishes》。
駱景程仍抱著她,並冇有罷休的意義,他俯身對懷裡的安然低聲說,模樣暖和,和順。安然向來冇有和除王博約以外的男人這麼密切的打仗過,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說話也口吃起來。
說話間景秀已經坐在鋼琴的前麵,她粉色的號衣,如墨的直髮,與這紅色的鋼琴構成那麼強的視覺打擊,成為現場搶眼的一道風景,連安然都有些看得呆了。
“老邁,我已經在楓林旅店訂了一間總統套房,要不讓申蜜斯上去歇息一下,再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