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淩晨兩點多,安然的身上還披著駱景程的外套,他的那些話一句句地反響在耳畔。
“我說王家媳婦,有甚麼事情好好說,你一大早來這裡發兵問罪嗎?”
安然翻開門快速地下樓,籌辦驅逐這女人的應戰。外公身材本來就不舒暢,她這一鬨指不定弄出甚麼事情來。
但是,明顯安然臨時還感受不到他的那份熱忱,或者說她是感遭到了,卻挑選了熟視無睹。
回到家,誰也不想轟動,安然冇有洗漱就躺在床上,一貫好就寢的她這會兒卻失眠了。直到天亮才眯了會兒。
“安然……”
“先前不是總躲著他嗎?何不躲得完整?一個得不到父母祝賀的婚姻畢竟不是幸運的婚姻。如果申叔叔在,他見你受如許的委曲,他必定是一百個分歧意的。然然,好好珍惜本身。”
她悄悄地擺脫駱景程的度量,用手背擦了擦潮濕的眼角,駱景程這時遞來一張藍色細格子的手帕,安然也不客氣地接過來擦了擦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