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的耳垂卻被王博約吃在嘴裡,一陣酥麻傳遍滿身,他時而輕咬,時而輕舔,時而往耳朵裡吹著熱熱的氣,各式挑弄她那厚厚的耳垂,胸前的柔嫩被他肆意的揉捏著,隻差擠出水來。安然不自主地微閉著雙眼,軟軟地趴在他的肩上,享用著蝕骨的耳鬢廝磨,又模糊地順從著地呢喃著:“嗯……王博約……你作死……謹慎我把你給強了。”
“你身上的。誰昨晚冇沐浴就爬我床上來了?”
安然每說一半名,王博約就掐她一下,等那張阿姨好不輕易走了時,安然的手掌都青了。
“等候已久,求之不得,最美意動不如行動。”
安然傻傻地笑著:“如何那麼夙起來?”
大學時兩人去S市的步行街逛,拉動手,端著奶茶,到處壓馬路,碰到安然媽媽病院裡的張阿姨,媽媽一個科室的,乾係很不錯,帶著她的女兒一起來逛街。
王博約壞笑著做得捂鼻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