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弼發笑,“那就對弈?”
商承弼悄悄推了推他,“你且在這裡伏著,朕去取紙墨來。”
晉樞機又羞又氣,待要伸手打他,前麵那汪洋恣肆的打擊就再也撐不住。商承弼用骻間欲勢蹭了蹭他薄蒸香汗的肌膚,“豈止是你,朕也忍得狠呢。”
晉樞機低頭不語。
“呃——”晉樞機被他握住肩膀,隻感覺連胛骨都要被捏碎了。商承弼等不及,用那短鞭玉柄抵在他閮口,晉樞機原隻是悄悄在他膝上伏著,現在聽他這一句,倒是拚著受傷,奮力掙起來,大抵是憤怒過分,一掌揮出去,未打到商承弼本身卻跌在床上。商承弼嚇了一跳,扔下短鞭去扶他,“重華,重華!”
晉樞機委委曲屈地應了,倒是道,“在這類處所,你也不怕玷辱神明?”
王公公也見慣了晉樞機的無禮,持續傳話,“這牛肉不是冷冰冰的了,仔諦聽話。”
晉樞機不語,隻是用額頭悄悄蹭著他胸口。
晉樞機聲音懶懶的,“下不過你。”
商承弼點頭,“起碼三次,朕會謹慎些。”
商承弼又是一掌,“曉得怕還要出錯!”大抵也是至心疼他,見他粉白的雙臀染上霞色便不再動手,反是扒開了他後閮幽穴,晉樞機一陣抖嗲,“彆打那邊!”
晉樞機斜了他一眼,薄怒含嗔,“我這個模樣,如何喝酒喝茶?”
那王公公先是對晉樞機一禮,而後才道,“不敢驚擾侯爺清夢,老奴一向在殿外候著呢。皇上福澤綿長,龍體安康,昨夜雖隻睡了一個時候,倒是神采奕奕。”
那玉床有半人高,做成拱形,晉樞機才一趴上去,雙臀就祭品樣的被托起來,商承弼強忍心火,隻用那尺寸驚人的欲勢蹭了蹭晉樞機側腰。晉樞機偏過甚,神采迷誹謗卻帶著感激,他曉得商承弼慾念多重,也曉得他現在忍很多辛苦,伸脫手去想幫他略解相思,卻俄然聞到酒氣,晉樞機神采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