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殺_1一十一、訴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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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疼得狠了不敢開口,怕你怪我,恃寵生驕。”晉樞機靠著他。

商承弼此次倒是真的隻打了個意義,一掌下去,隨便聽個聲音,低下頭用臉蹭他瑩丘,“朕也不委曲你,旬日就好。”說著就抱住他腰,貼著他耳廓道,“你放心,朕必不孤負你這份體貼,楚境以內,免田賦徭役三年,如何?”

商承弼無法笑了,“好,十四便十四。”

十四下巴掌,也不是好挨的。幸虧商承弼疼他,動手便輕了很多。晉樞機悄悄數著,被他打得痛了便掐他一把,商承弼笑道,“你可真是一點虧都不吃的。”

晉樞機輕掩禪衣,“我想也是,這麼妙的主張,除了我,另有誰能想出來。”他微微一笑,“本侯最恨那些口甜舌滑、奉上欺主之人。不過,這也不怪你們,隻怨那一條舌頭生得太長了。長舌婦,長舌婦,可不就是如許了。嬤嬤,你說,對嗎?”

晉樞機長出一口氣,“真不曉得,你是疼我,還是要我疼。”

那嬤嬤哪敢答話,隻是叩首,晉樞機玩弄鬢邊長髮,“既是舌頭長得長了,就該截短些。不過,截剩下的那段如果長了,當然不成,太短,可不就成啞巴了——依本侯之見,不如,用三寸長的鐵釘釘在舌苔處,再用鐵錘敲在牆上。孌伎所才進園子,有麪粉牆,十幾個嬤嬤寺人,就這麼釘上一溜,一排一排的,夏擋雨冬遮風,豈不風趣?”他說著就伸脫手指將指節曲成了蘭花狀,似笑非笑地抵著下頜,“舌頭釘在牆上,那但是疼得很啊,如何辦呢?疼了,又冇法跑,天然,就在原地跳腳,就貼著牆亂動。動!又動不了多遠,一個個隻好挨著、擠著、蹭著,這麼半分半分地移著,可不就是‘遊牆’了。”

晉樞機掩住他口,“你恨他們多嘴多舌有眼無珠儘管找他們算賬,又牽涉彆人親族做甚麼?”

“啪!”又是一下,一樣力道,打在右邊臀上,“出錯挨罰另有嫌重的。”

那嬤嬤也是有些手腕的,卻何曾見過晉樞機如許的人。她不敢昂首犯駕,可晉樞機眉間那粒紅十足的硃砂卻像是一條淌著血的舌頭,纏了幾十個彎繞過來,連血滴子都掛在她眼裡,她隻是顫栗,“奴、奴婢未曾、未曾聽過。”

強迫著前麵收緊放鬆,開闔隨度,等練得好了,天然便風俗逢迎,欲勢送進時是開張,抽出時是闔緊,每天這麼含著、夾著、練著,那邊便生出一種天然吸吮的力道。傳聞,有的好泬練出來,對方乃至能夠完整不動,隻由後閮自我操控,一開一闔,一吐一吸,一鬆一緊,一推一送,全憑著兩壁的肌力和慣性,直叫人失魂落魄,慾死慾仙。但是,這(臀)功習練本就是揠苗滋長的逆天工夫,飲鴆止渴,漏脯充饑。那些嬤嬤為了早日調敎出一隻好泬供帝王狎玩,更是用儘了百般手腕。那些男妃呢,天稟高的、運氣好的,拚著後半生辛苦熬出來,也不過興頭上幾日;運氣不好的,就是毀了,也冇甚麼可惜。商承弼隻見了一個廢了後閮敗壞失禁的,卻底子不曉得,比這更慘上十倍百倍的,還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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