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弼伸手揉了揉他臀，用心高低垂起了巴掌，“說，給不給打？”

“現在還不到你該來的時候。”晉樞機很冷酷，他的心機都在阿誰小藥爐上。

“駕驂！”晉樞機將汗水從發間逼出來，皮膚散出一種淬過刃子普通的焦糊味，他的手幾近拿不住殘暴的刑具，唯有那雙握住本身的手開端發顫的時候纔拿穩了烙鐵。

商承弼將手掌覆在他臀上，恨不得將他雙丘都揉進手裡去，“胡說話，就當罰！”

晉樞機狠狠斜了他一眼，“我說得是不——嗯著。”

晉樞機身槍彈起，像條大魚。

“啪！”迴應的是狠狠的一巴掌，這一下很重，遠遠超出了情味的烙印的範圍。

晉樞機恍悟本身說錯話，趕緊道，“是我錯了。”

商承弼一愣，倒還是他委曲了似的，“剛纔是誰說的不。”

晉樞機隻是兩隻眼睛像是都不會轉，一雙腳也像是被釘在了地上。

“不會。”商承弼看他，“快些。一會兒還要歸去批摺子。”

“世子，你愛他。”呂氏又說了一遍。

“駕驂！”晉樞機叫了聲。

晉樞機不說話，商承弼覺得他活力，揚手又是一下，本來也冇想著打多重的，可這一巴掌拍完，晉樞機腿竟然僵起來了。商承弼攏住他，“如何了？都說了多少回，想讓你身上帶著我的印子——”

商承弼伸手就是一巴掌，悄悄脆脆地拍在他赤躶的臀上，“不甚麼？”

商承弼很少看到他這麼傻愣愣的模樣，倒是笑了，“平時不知想出多少折騰人的主張來，現在如何笨成如許。過來拿起，在腳踝上烙下去，必然要壓實些。”

商承弼又一次去摸踝骨上的褪去痂的華字，“如何烙出來這麼丟臉！”

晉樞機摳住了商承弼手臂，對他點頭，冒死點頭。

商承弼靠在龍榻上，晉樞機坐在他身側替他讀奏摺、清算上書、喂藥。商承弼長年習武，身子向來安康，這麼多年來這還是第一次纏綿病榻，並且一養就養了一個月。

那一日，呂氏還是來存候，晉樞機和商承弼眼中已經容不下彆人，兩人肆無顧忌地在同一張榻上躺著受呂氏參拜。

晉樞機轉過臉，“我又冇說不承諾，你伸手就打人！”

呂氏越來越成為背景，彷彿她隻是一個孕育的軀殼，商承弼不在乎懷有這個孩子的人是誰，他也曾經寵嬖過的呂秀士一刹時彷彿就落空了全數代價，從一個侍妾變成了會說話的擺件，而現在，呂氏連話也不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