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殺_1二十二、求恩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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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樞機揉了揉眼睛,“連個安穩覺都睡不好。”

晉樞機跪坐在他懷裡替他揉著胸口,“靖邊王如何說?”

商承弼倒也真不客氣,順手拿起案上白玉鎮尺,給了他重重的一下,晉樞機吃痛,夾著嗔怨瞪他一眼,商承弼低頭吻他手上打腫的印子,“你本身請罰的。”

晉樞機受他經驗,那邊一向夾著牛肉,現在被他獎懲般地一捅,就忍不住伸手去碰,商承弼一巴掌就拍在他手上,“又不長記性!那邊冇有我的答應,誰都不能碰,你本身也不可!”

商承弼知他聽不進勸,便伸長了雙腿要他枕著,順手替他蓋上毯子。晉樞機每日小憩都離不開他,甚麼金枕、玉枕、繡枕都睡不香,就喜好靠在他腿上,還笑說他是本身的枕戚夫人。晉樞機淺眠,稍有動靜便睡不著,隻要一枕上商承弼腿,商承弼就動也不敢動,雖說每次都被折騰得夠嗆,倒也樂得放縱他。

商承弼站起家,親身走過來扶起她,“梓童言重了,重華不是獎飾你的酒好嘛。”

“你——!”於皇後固然恨晉樞機,卻不得不跪下來,“臣妾失禮,請皇上恕罪。”

地上哭聲一片,商承弼涓滴不睬會於皇後要求,“朕忙於國事,這個月十五,就不去你宮裡了。”

“皇上——”於皇後還想再說,商承弼已經回到結案前,“朕政務繁忙,你下去吧。”

商承弼不語,於皇後跪下,“皇上,您就眼看著臨淵侯這麼欺辱臣妾嗎?”

於皇後也急了,“皇上隻顧美人在懷,就忘了文太夙興夜寐,保衛京畿之功了嗎?”

商承弼淡淡道,“冤不冤枉,你內心稀有。九年伉儷,琴瑟和鳴,你又一貫克儉賢能,朕不肯叫人去查,免得壞了護國公的家聲。文太的事,不必提了。他年青氣盛,有這重波折也何嘗不是一件功德,替朕奉告他,他是朕的國舅,就算不做禁衛軍副統領,還能委曲他嗎?”

商承弼嚥了,“跟你說了多少回,我不愛喝頭道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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