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也不等馮治剛迴應,滕傑分開了書房。
“他最後一句話的意義是我要被抓了,以是他喝不到我的咖啡了!”馮治剛自言自語著,他從褲兜裡拿出一部手機。
“嗬?”滕傑自嘲地笑了笑,“還真是骨灰級的讀者,這段話竟然一個字都冇錯。”
“我另有個題目。”滕傑問,“我能感遭到你曾經很喜好我的書,通過我的書你曉得我喜好藝菊,以是你在花壇裡種了藝菊,你還曉得我喜好甚麼樣的咖啡豆,曉得我敵手繪情勢的封麵感興趣。
來到門口的時候,滕傑轉頭看向馮治剛,看到馮治剛錯愕的神采後他在心中冷冷一笑。
陸婉冇有急著催促滕傑,她上午回到家後把第三幅畫的發明以及她和白默的猜想奉告了滕傑,滕傑聽了以後提出要伶仃見一見馮治剛。
馮治剛冇有接話,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
······
馮治剛又暴露了醜惡的笑容,“因為好玩兒啊!”
“他是個瘋子!”滕傑開口了,“一個自傲且智商極高的瘋子,固然他在說話時躲避了統統敏感詞,但也流暴露了很多資訊。”
“明白了!”滕傑將眼鏡戴上,“有人想幫我喚醒初心,以是他遵循我初期小說的殺人伎倆殺人。”
“當然。”馮治剛一副無所害怕的模樣,“你的書裡不也說過嗎?冇有完美的犯法,在如許一個國度,連環殺手殺人越多被抓的概率越大。高超的殺人伎倆隻能延緩凶手被抓的時候,不成能讓凶手永久藏於暗中。”
車門關上,滕傑靠在副駕的座椅上墮入了深思。
馮治剛說話很謹慎,到現在即便情感衝動都冇有將他本身代入,這讓滕傑對馮治剛感遭到了驚駭。
“我也一向在想這個題目。”陸婉說,“以他的財力,很多處所都能夠避開攝像頭的,比如他去榮禮縣,他完整能夠藏在一輛車內部露頭,比如他去抓王達強,就像你說的,換一輛不是他名下的車不就行了。”
為了破案,陸婉挑選了同意。
滕傑俄然愣了一下,他錯愕地皺了皺眉頭,“你剛纔說,比及他的案子被偵破的那一天?你感覺他會被差人抓住?”
“不!”馮治剛暴露絕望之色,“如果那樣的話,那小我殺人不就有啟事了嗎?固然很好笑,隻是為了喚醒他偶像的初心,可這也是個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