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馮治剛來到滕傑身後,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比他高一頭的男人。
滕傑伸開雙手,正麵朝向馮治剛,“不需求查抄一下嗎?”
“可近幾年呢?近幾年你到底寫甚麼?每一個連環殺手都要有一個悲慘的出身或者遭受,彷彿他們殺人是迫不得已,都是情有可原的!我底子不熟諳你了,我乃至思疑滕傑高文家的書是有人在代寫。”
滕傑也跟了過來,喝了口咖啡後將咖啡杯放下,靠在桌邊。
“嗬嗬嗬!”馮治剛又一次暴露會心的笑容,再次做了個請的手勢。
“嗬嗬嗬!”馮治剛笑了笑,從滕傑心機大夫的角度看,馮治剛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是高興的笑容。
這便是真正的愛花之人!
“為甚麼?”馮治剛一臉不滿的神采,他指了指牆上的手繪,“固然我冇能表達你的設法,但隻論畫技,我的手繪有題目嗎?”
比如滕傑寫的第一篇小說,他就是感覺懸疑小說該那麼血腥,可厥後因為各種啟事不得不竄改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