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殺人的時候必然還操縱了彆的幫助東西,並且是能夠遠間隔操控的,在殺人以後解開幫助東西就行了。
白默冇有聽明白滕傑的意義,他搖了點頭。
比如第二幅畫,通過滑輪組高空落下凶器,殺人後又通過滑輪組將凶器升起來,完美地庇護了死者周邊的環境。
“好!”白默冇有辯駁,拿起畫筆開端畫畫。
白默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嗤笑一聲,他已經完整明白了滕傑的意義,不得不承認滕傑的腦洞確切很大。
滕傑拿起白默的畫,不得不說白默真的很專業,短時候內畫出了他想要的畫麵。
“嗯!”白默趕緊點頭,“固然那些半圓形的銬子不會影響畫像,但兩幅手繪給我的反應都是極其天然的,以我的經曆判定,凶手畫像時應當冇有做過諱飾。換句話說,死者當時身上必定冇有這些銬子。”
白默不解地看著滕傑,滕傑的語氣像極了在課堂中講課的教員,而凶手的設法彷彿是一道能夠通過公式解開的數學題。
“明白了!”白默連連點頭,“以是牢固死者的架子很低,如許才氣不遮擋凶手的視野。”
滕傑恐怕白默聽不懂,拿起一支筆在紙上畫出了示企圖。
白默為了便利畫畫,將兩幅手繪都掛在了牆上,現在滕傑指的是明天白默收到的第二幅畫。
關於第二幅畫的凶器和道具,滕傑給出了本身的推斷,死者身下的平台上應當有多個牢固身材的東西,比如半圓形的銬子,銬住了死者的四肢、頸部、腰部。
這確切是一個架子,高度也就幾十厘米,如同樹枝普通伸出七個樹杈,樹杈的末端是半圓形的,代表著銬子,彆離銬住了畫中人的兩條小臂、大臂、腰部、大腿。
“唉——”感喟聲在房間內響起,滕傑暴露一臉苦澀的笑容,“看來是被你發明瞭,我確切清楚凶手統統的伎倆,我乃至還曉得他的下一個殺人伎倆,因為這是我曾經一本書裡的連環殺人案!”
凶手在第一幅畫中的殺人體例應當也是通過東西長途取下了死者的頭,然後放在死者的手上,就彷彿抓娃娃機裡的爪子一樣。”
“嗯!”滕傑用手在空中比劃,“電視裡的木人樁見過嗎?近似木人樁那樣,伸出的木棍帶著銬子,強行把死者牢固成了畫中的姿式。”
“第二幅畫給的資訊太多了,我們能夠看出來凶手製作的道具都很簡樸,以是我們要從簡樸便利的角度解纜。死者是跪姿,雙手捧在胸前,如許的話在手臂和雙腿之間就有一個不小的空地。”滕傑邊畫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