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速要湯極雲扒光村長父子的衣服,至於媒人,是個三四十歲的女人,長得那叫一個丟臉,麵如退光黑磁漆,膚似百年鬆樹皮,如果扒光她,唐剛擔憂本身今後落空性_服從,就先饒了她吧!村長的肚皮和二師兄有得一比,胸毛卻有點象猩猩,上麵的**也縮了出來,暴露又黑又皺的一截還冇有拇指長,埋冇在黑草叢中,不細心看的話還看不出來。村長的瘸兒子略微白一些,和村長不一樣的是,他渾身無毛,都十八_九歲了,**部位連一根毛都冇有,真不曉得村長的老婆有冇有給村長戴頂綠油油的帽子。
終究,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鋤下來了。好樣的,咱華人就貧乏狼性,去尼瑪的儒家思惟,去尼瑪的以德抱怨!唐剛再用目光掃過旁觀的世人,大師這才反應過來,紛繁或鋤頭或魚叉地乾活,鋤頭乾這活倒還順手,尼瑪,用魚叉也能砍下人頭,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唐剛不管村長父子的喊叫,拿起打狗棒對著村長肚皮一捅,叮嚀小黃按要求通電,因而村長殺豬般的聲音就響徹雲宵了,電壓漸漸降低,村長的聲音卻很快低了下來,等將近停下來的時候,唐剛就要小黃斷電,讓村長大人緩緩氣。等村長大人活過來又開端罵人後,唐剛又要小黃通電,一樣的活再來一遍,三番五次後,村長的肚皮都焦了,上麵是鼻涕眼淚齊出,上麵是屎尿齊流,噁心得要命,唐剛這才讓小黃持續升壓,成果了村長的狗命。
尼瑪,三掛香蕉想換個老婆,這也太欺負我們華人了,唐剛肝火中燒,叫曾大牛指出村長、瘸兒子和媒人來,叫來湯極雲,把三人提到本身麵前,唐剛給每人賞了兩個耳光,把三人抽醒,頓時,放肆的罵聲響起,嘰哩咕嚕的,唐剛一句也聽不懂,不過唐剛曉得不是甚麼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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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瘸兒子,唐剛要在場的華人一人起碼處理一個土人,連曾三爺都不例外,不然就用打狗棒號召,唐剛都這麼說了,另有兩個華人想跑,唐剛也不客氣,叫湯極雲把兩人抓過來,對著他們就是一通電擊,電得他們三魂去了兩魂,不過唐剛是有分寸的,用的電壓不高,還都是脈衝電流,電不死人的,兩人醒來後,二話冇說,拿起本身的鋤頭,對著中間昏倒在地上的土人脖子鋤去,一下、兩下、三下……
“本來是唐_山(外洋華人丁中的故國,不是指冀省那座都會)來的人啊,難怪二話不說就幫我們華人!老夫冇讀過甚麼書,打小也冇起過大號,自幼在家排行老三,這裡人都叫我三爺。大牛、二牛過來,給恩公磕幾個頭!”見唐剛說的是熟諳的粵語,曾三爺感覺很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