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黛,從速幫我換衣,我得去秋初館看看。”徐幼珊不管如何想,都感覺顧姨娘這不是閒得無聊,才做這些事的,可詳細要說她想乾甚麼嘛?徐幼珊又想不出。
“明天,盛安軒見。”徐幼容說道。
“楚黛啊,我記得前次他們鬨騰時,來由是徹哥兒……牙齒痛,對吧?”
“對啊,嫿姐姐,明天,盛安軒見。”徐幼珊扯了扯嘴角,笑道。
這不,才比來的這8、九天裡,顧姨娘就打著徐徹不是這裡疼、就是那邊痛的來由,讓芳舟交來回回的往秋初館裡走。
固然卯時不到就醒,已經成了徐幼珊雷打不動的、最討厭的心機風俗了,可這幾年下來,徐幼珊也養成了另一種風俗,那就是賴床。
“蜜斯,不消了。”可楚黛卻出聲禁止住了徐幼珊。
“對,就是這個意義,我們一會兒去問過母親後,再看如何辦。”徐幼容看著徐幼珊,會心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