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要往前去,被傅新桐拉住了胳膊,低著頭,咬牙切齒道:
真是不利,如何給他抓住了把柄呢。重生返來的傅新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身份揭穿,再次分開家人。
“你帶我來青、樓做甚麼?”
如果能夠的話,傅新桐現在真的很想撲到顧歙身上咬他,這都甚麼人啊,把她一個這麼丁點兒大的黃花女人往青、樓裡帶,如果被彆人曉得了,傅新桐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兩人對視了好一會兒,傅新桐才反應過來,暗自怒斥本身甚麼時候了,還被美色所惑,回斂心神,傅新桐乾咳了一聲,正要再次開口,就聽顧歙用略微慵懶的聲音對她問了句:
阮香樓……青、樓啊!
匾額兩邊的綵綢赫赫奪目,垂柳般落下,匾額之下,是一間比淺顯宅院要大一些的門兒,迎來送往的都是穿戴麵子的人。如果不是內裡那幾個穿戴暴、露,披紅掛綠的妖嬈女子的話,這完整就是一座很上層次,很有層次的……酒樓?
“公子,如何了?”
傅新桐欲哭無淚啊,想跑,可顧歙的那幾個保護也不是茹素的,硬著頭皮走到了顧歙身邊,立即就有一個妖嬈女子蹭了過來:
傅新桐倒吸一口氣,猛地回過甚,眸子子幾近像是要瞪著掉在地上的模樣,看著阿誰不急不緩,文雅自如,扶著一個小廝臂膀,一步一步走下腳蹬的超脫風雅男人。明天第二次感受智商遭到了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