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門房就去了主院通傳,說是有訪客上門,傅遠一開端並未在乎,年裡有方可不是很普通的事情嘛,誰知門房說了個名字後,傅遠就完整震驚了,親身從主院迎了出去,因為來的不是旁人,恰是當朝首輔韓大人。
傅遠愣住了:“這……就不必了吧。”
下人們早就先一步跑著去商素院將主院的環境奉告了傅慶昭,傅慶昭正幸虧傅星落的房裡催促他背書,傅星落固然不能下地走動,但每日該背的書一點不能鬆弛,苦不堪言中,下人的話傳完以後,傅慶昭的眉頭就蹙了起來:
“傅老哇,子恒是真忸捏,府裡出了這麼個混賬東西,聽他說,那日他部下那幫人將府上幾位公子都打得不輕,我恨不得當場就成果了他,留著禍害,可我那姐姐就他這一根獨苗,又是哭又是求的,我從小父母過世的早,便是姐姐將我拉扯大,留他一條小命,權當報了姐姐的哺育之恩,我本日捆他前來與傅老竭誠報歉,還望傅垂白叟大量,莫要與他計算。”
傅遠點頭暗見曉得了:“好生養著,彆落下病根兒。”
韓玉庸臉上現出一股肝火,指著院中被捆少年,怒道:
傅慶昭從廳中走出,恰好聞聲了傅遠說的話,天然明白意義,傅遠與他問傅星落的傷勢,傅慶昭回:“斷了根肋骨,大夫說好生療養的話就不礙事。”
“管這混賬東西做甚麼。倒是府上令孫是以受傷,我總要去看望過才放心的,是我這外甥惹的事,我要他親身去給令孫賠罪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