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嬤嬤這才正色回稟:“哦,就是上回與夫人提及的,要將府裡的花木重新換過一遍,奴婢已經找好了合適的花坊,說這兩天就能將替代的花木運來了。”
傅新桐跟著蕭氏和傅慶昭回到了素商院,摟著蕭氏正籌辦跟著回房去好好嘮嘮,撒撒嬌甚麼的,卻被傅慶昭喊住了,讓傅新桐在門外罰站,傅新桐有點傻眼,可傅慶昭卻對峙:
傅新桐看著傅慶昭,肚子裡有千百句話想要說,可畢竟是冇開口,從小到大她都曉得,若非本身真的出錯,父親是絕對不會罰她的。
蕭氏低頭清算了一番裙襬,傅慶昭見她有事,就往書房去了,蕭氏坐在主位上,蔡嬤嬤進門以後,就笑眯眯的到了蕭氏麵前存候:
聽了蕭氏讓步的話,蔡嬤嬤臉上又有了笑容:“這就對咯,奴婢一心為了夫人著想,這事兒辦下來,定會讓老夫人與老太爺對您刮目相看的。夫人隻需同意奴婢去賬房支取銀子便是,轉頭賬房來與夫人對賬,夫人簽押便是。”
“本日的經驗必然得記著了!聽到冇有!彆甚麼事都想著出頭,這天底下的事兒不是你一個小丫頭就能看懂的。”
第7章
蕭氏有些胡塗:“呃?將花木重新換一遍?甚麼時候的事情?我怎的一點印象都冇有?”
乖乖點了點頭,囁嚅了一聲:“是。”然後就乾乾脆脆的跪了下來。
蕭氏和蔡嬤嬤全都轉頭看向靠在軟榻上的傅新桐,見她眼神敞亮清澈,嘴角一抹天真的笑容看起來那樣純良,可她問出來的題目,卻實在讓蕭氏和蔡嬤嬤都一愣。
傅新桐倚靠在軟榻上,雙腿擱在蕭氏的腿上,蕭氏給她悄悄的揉著膝蓋,彆提多心疼了,傅慶昭說了這番話以後,傅新桐還冇發問,蕭氏就先開口了:
“……”傅星落感覺本身竟然無言以對,在這個比本身小兩歲的mm麵前。
蕭氏笑得平和,對蔡嬤嬤問道:“嬤嬤來所為何事?”
蔡嬤嬤笑得慈愛:“夫人朱紫多忘事,不就是那回夫人在院中賞花時,奴婢說的嘛,夫人怎的健忘了?”
傅新桐昂首瞧了一眼傅星落,虎頭虎腦,冇有長大後那麼清俊,因為他總愛在大太陽上麵跑出去玩兒,以是皮膚曬得有些黑,小時候為了這個,冇少挨傅慶昭數落,遵循傅慶昭所言,傅星落這猴兒樣,底子就不像是書香家世出身,倒像是那些不入流的武將之家出來的孩子,算算時候,大抵在本年夏天,傅星落就該被送去保定的白鷺書院了吧,在素有狀元搖籃的白鷺書院中,傅星落就要被鋪天蓋地的書籍埋冇,不能在太陽底下瘋玩兒,白淨的皮膚天然就能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