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深一怔,也有些懵。
這李女人也太故意了!
他還要跟上,倒是被男人揚袖止了:“你去忙吧。”
想到這裡,他又不由想起那丫頭初來王府之時,他用心難堪她,讓她曬書,成果她拆了井軲轤架在窗台上運書的景象。
有病?
管深:“......”
上了聽雨軒二樓,卞驚寒坐在書桌前看了會兒書,心頭的燥意更甚。
李女人跟他們家王爺也算是青梅竹馬,李女人性子又好,知書達理、溫婉風雅、對下人也好,另有才氣,現在,又給他家王爺送那麼一份大禮,是個男人都會打動吧?
一個詞驀地躍入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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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翻,冇有他要看的東西,“啪”的一聲合了,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