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驚寒轉過身:“嗯,速速派人查一查午國的太子!”
“哪方麵的本王都想曉得,越詳細越好!並且要快!”
他已儘量問得委宛,如果本日那玉真是令牌,那何止是有關,必然是擁豪門的大人物。
心頭微燥,他起家,放下袍袖往出走。
“回王爺,是的,主子的老婆比主子小六歲,當年說媒之時,她才十四,主子已經二十弱冠了,主子就是看她看對眼了,嘿嘿......”
管深怔住。
不就是四公主頓時要嫁的夫君嗎?這個時候查他做甚麼?為了四公主?可現在才查,也太遲了呀,兩國的婚事已是鐵板釘釘的事。
拿在手裡,略帶薄繭的指腹悄悄摩挲著瓶麵上的光瓷,他失神了半晌,便回身走到房中的桌邊坐下,撩了袍袖、擰開小瓷瓶的塞子,將內裡的藥粉均勻地撒在手臂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