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身材好,你說了算。
然後,蔫蔫的,一臉生無可戀,小嘴嘀咕道:“我返來本就是送命的,我就是曉得入王爺閣房者死,纔出去的,歸正......歸正我分開三王府也冇地兒去了,天下之大,既冇了絃音的容身之地,絃音還不如死了算了,能死在王爺手裡最好,就當絃音以死明誌、證明本身絕非好人了,以是,請王爺殺了我吧!”
要命的是,這個男人上身還未穿衣服,他能將她當孩子,她卻冇法以一個孩子的心態啊。
“你幾時出去的?在本王的床底下做甚麼?”他逼問,俊顏近在天涯,熾熱的氣味就撩打在她的麵門上。
“殺了我吧!”
絃音展開眼,一臉的冤枉,“在王爺麵前我還能耍甚麼把戲?”
“你又想耍甚麼把戲?”眸光如刀,似是要將她剖開看破看破。
主如果這身材,的確了!
男人驀地放手,她的身子就順著牆壁往下一滑,男人又再次攥住她的手臂,將她提起來,還是抵在牆上,不讓她轉動。
“你是不是覺得本王不會殺你?”男人薄唇輕啟,聲音從喉嚨深處出來,一字一句,皆是寒氣,“進本王閣房的人,就冇有一個活著的。”
“不是讓你滾了嗎?做甚麼又返來?竟還跑到本王的閣房裡來了!你莫非不曉得,本王的閣房,嚴禁任何人入內嗎?佩丫當日......”
男人:“......”
尼瑪,這算是壁咚嗎?
他如許,讓她如何說話?
並且,並且,為了儘量不讓牆壁碰壓到本身背上的傷,她還得儘力朝他麵前貼。
男人卻並未因為她的呼痛和撲騰而放開她,擰著她一轉,便將她抵在了牆上,大手也由攥著她手臂變成封著她頸脖。
男人:“......”
“王爺是問如何進的雲隨院,還是問如何進的配房?”
男人冇作聲,神采很不好。
“我出去有一會兒了,然後本日能夠太折騰了,身上的傷很痛很痛,想躺一會兒,可空中是漢白玉,太涼,而我又不敢躺床上,因為曉得王爺有潔癖,忌諱彆人碰本身的東西,冇有體例,見床底下鋪了地毯,便帶著姐姐躺了出來。”
這才叫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好嗎?
真不愧是練武之人,這膀子、這胸膛、這腹肌......的確完美到爆。
“現在不是死了!”男人回得也快。
“阿誰,王爺能......能不能先找件衣服穿上?”
“先答覆本王的題目!”男人聲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