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她早有防備。
稍在內心做了些清算,她便開了口:“不錯,是我用心引她自曝的。”
卞驚寒麵色如常,並未因她說偏袒而有甚麼不悅,苗條的手指隨隨拿起果盤裡的一個蘋果把玩。
俄然“嘭”的一聲,卞驚寒一掌拍在桌上,起家站起。
絃音頓了頓,抬眼瞅了瞅卞驚寒,才接著道:“並且,前次佩丫那件事明顯是她所為,王爺卻偏袒了她,此次我更不敢冒然行動,便想著操縱人做賊心虛的內心嚇一嚇她,指不定她一驚駭,就自吐本相了。”
“踩高蹺?”卞驚寒拿蘋果的手微微一頓,揚目。
絃音嚇了一大跳,本能地後退了一步。
絃音眼波微閃,樸拙回道:“我也並不肯定是她,但是,我一向思疑她,賞花會前日,我在廚房幫手,我看到是她給王嬸送的花童服,賞花會當日,也是她提出由我代替花童,最首要的,她平時對我恨之入骨。王爺不曉得,那日在書房,我背上的衣服不是破了嗎?躺地上,王爺用本身外袍給我擋住,她跟管家大人恰好上來看到,王爺是冇看到她當時的阿誰眼神,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普通。以是,我思疑是她,但是又冇有證據,並且......”
“如何嚇?”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