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的?”他問她。
對,彈甚麼呀?
是的,她籌辦的節目就是鋼管舞。
最首要的,是她會,為了排解寫作壓力,她曾專業學過,而猴子最善於的又是爬樹、吊樹枝,剛好鋼管舞很多近似的行動,教教應當很快能學會,以是,兩方麵一考慮,她就做瞭如許的決定。
幸虧跟畫畫一樣,固然換了身子,卻還是能夠無師自通,並且,在當代,因為寫文耐久坐著不動,她是有些微胖的,她現在的這幅身子本就清臒,縮骨後更是小巧小巧的,矯捷得很,反而更加會跳。
展臂、扭腰、甩臀、踢腿.....跟著琴聲節拍扭捏。
所幸男人可貴的冇有刁難,隻微擰了俊眉,重新彈了一遍。
男人目光寒涼,卻終是冇有發作,垂眸看著麵前的瑤琴默了一瞬,抬眼:“彈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