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帳暖,皇上隆恩浩蕩_後記:(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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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黑眸蘊著一抹促狹:“不感覺似曾瞭解嗎?”

厲竹差點喜極而泣。

那就是他們的帝王秦羌。

男人伸手接過,看了看,轉手遞給絃音。

“如何樣?”

“是。”管深領命分開。

“懿懿,我們彷彿肇事了嘢。”

將劉海放下來,一臉無所謂隧道:“行吧?一會兒那些官夫人問我,娘娘額頭上畫的是甚麼呀?我就說,畫的是皇上呀,莫非你們冇看出來?”

做帝王的禦前侍衛多年,對此種帝後恩愛的畫麵早已司空見慣。

見他無語,絃音聳聳肩。

兩個小傢夥望著地上打碎的墨玉硯台傻了眼。

鳳棲宮裡,厲竹急得眼睛都紅了,若不是秦羌攔住了她,她已經出宮去找了。

“秦羌,我方纔發明,我的好幾瓶藥和毒都不見了,必定是添添拿的。”

多少年了,要不要記得這麼清楚啊?

“嗯。”

因為男人傾身湊得很近,鼻尖嗅入的都是他芬芳又陽剛的氣味,她咬了咬唇瓣,忍住去親那兩片薄唇的打動。

厲竹嗔了他一眼。

完了,長姐返來了。

“你對著鏡子我不好站。”男人黑眸璀亮,就像是墜入了夏季的星子,薄唇微微抿著,一筆一畫畫得當真。

似曾瞭解?

“歸正就是怪你。”

“我也怕。”

“有你如許說本身的女兒的嗎?”

靠!

固然他冇說出來,但是她曉得,添添失落,他比她更急、更擔憂。

絃音:“……”

“怪你啦!”

兩小傢夥刹時閉了嘴,紅紅的小麵龐全都變了白。

汗。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傢夥,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小臉都嚇白了,完整不曉得如何辦。

“那你如果不躲那邊,我就不會撞書桌的。”

“明顯是你本身要躲到書桌上麵去的。”

終究畫好了,男人放下硃砂筆,大手扶著她的肩,將她的身子扳疇昔麵對著銅鏡。

“為甚麼不讓我對著鏡子?”絃音嘀咕。

男人一臉無辜,挑挑眉尖,“不喜好?送扇墜給我的時候,你不是說這形狀敬愛嗎?我還覺得你喜好呢。”

秦羌拍拍她的手背,將她攬進懷裡:“不會的,彆人讓她拿,她就拿,那就不是添添了,她哪有那麼聽話?我倒感覺,我們該擔憂的,不是彆人會不會對添添倒黴,而是添添拿了這些毒藥,會不會對彆人倒黴?”

“皇上,娘娘,上官大人的飛鴿傳書。”

兩個四歲不到的小傢夥正爭得麵紅耳赤、不成開交,猛地聽到一道聲音從門口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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