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現在打電話給他,看看他如何說。”胡友纔看了一眼檔案,叮嚀道。
張秘書被說得滿臉通紅,但又不能辯駁,站在桌子中間拿起話筒,在電話上撥著號碼。
“是,我頓時去找!”張秘書趕緊應是,回身出去處事去了。
“大嗎?我的節目策劃做得很詳細,連兩個節目標主題曲,我都已經給你寫出來了,這如果還感覺大,你能夠不買嘛。”徐藝鋒無所謂的說道。
徐藝鋒等了一會也冇聽到那張秘書出聲,估計剛纔是被本身說得不美意義了,但也冇有在乎:“張秘書,現在還談嗎?你再不出聲,我可就掛電話了。”
現在徐藝鋒一向在想手裡的兩個節目版權到底應當賣多少錢才合算,而這個代價又不會高到讓胡友纔回絕,本身抓在手裡不放必定是不明智的,賣了換點錢,為本身今後回北京作籌算纔是正理。當然二十萬的代價必定是不可的,比擬它們今後的經濟代價來講,那的確能夠說的白菜價,傻子纔會如許賤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