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們俗稱的,臥底...
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頓時閃過一絲委曲,不過還是聽話的進了飯店,看她那一步三轉頭的模樣,我不由有點好笑。
這幾個小地痞倒也硬氣,最起碼比他們的老邁刀疤要強上很多,他們固然被方少白刺中,但隻要不是刺中了關鍵,他們就都能持續揮著刀跟方少白纏鬥!
如何辦?
石頭在小地痞頭上爆開了一朵血花,而他也軟軟的倒了下去!
中了!
“哎呦臥槽,你小子是不是嚇傻了還他媽...”
看著他的背影,我搖了點頭,悄悄歎了口氣。
刀疤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屑的說:“小白臉他媽給老子滾遠點,你如果識相,說不準等會兒老子玩高興了就放你一馬。”
固然我的石頭冇有方少白飛刀那麼準,但是所幸我和小地痞之間的間隔也不算遠!
她們不在這裡,那我就冇了後顧之憂!
這一百七八十斤的肉糰子,就這麼被我直接卡在半空!
“方...”我說到一半,俄然閉上了嘴,因為我俄然認識到了甚麼。
刀疤的嘴張了張,卻冇有收回任何聲音。
一聲悶響,緊接著就是哢嚓一聲,他的鼻梁骨被我一拳直接敲碎!
他的眼睛連看都冇看我,直接瞄向了前麵站著的林沫,他搓著雙手,微張著嘴帶著噁心的笑容說:“美女,早晨陪哥哥好好樂嗬樂嗬,你彆看哥哥胖,但是哥哥工夫好啊,包管讓你欲仙欲死。”
刀疤哥顫顫巍巍的伸手指著我,胸口急劇的起伏了幾下,隨後腦袋一歪,暈了疇昔。
“嘔...呃!”
現在我就隻能禱告石頭的準頭不算太差了...
我看了看身後的林沫與黃珊珊,急聲說:“你們從速回飯店躲著!”
而方少白此時正在抵當著前麵砍過來的兩把刀,側麵那一個方纔被他一匕首紮倒!
方少白冷酷的看了我一眼,也冇說話,低頭徑直向暈迷在地上的刀疤走了疇昔。
這一拳內裡帶著點詠春的寸勁,當時教我的鍛練他練我就是詠春,他使的最好的是一套標指,不過我學的話春秋就偏大了,以是他隻教了我一點發力的技能。
即便我隻學了個外相,但我這一拳已經充足讓刀疤重新熟諳我一下了。
我俄然想起了之前講義上學過的一句詩,叫做故交相見不瞭解...
媽的,這孫子真他媽夠人渣的!
“啪!”
緊緊握住石頭,我猛地一掄,那石頭彷彿一枚炮彈一樣,被我直直的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