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茴來到葉清寧身邊坐下。“呐,師兄。你是不是有甚麼話要跟我說的。”
老鴇喚來了一名雖不是絕色,但氣質一流的女子,“素琴,今兒你就陪著這位女人說說話吧。”
“張大官人,如何這麼久不來呀,今兒個可要自罰三杯呀。”
第二天早上,花茴直睡到日上三杆才醒。真舒暢呀,好久冇睡的這麼飽了。出門找師兄,被奉告昨晚去了暢春閣就冇返來。好傢夥,本來哄她舒舒暢服的睡覺,是為了便利出去尋花問柳啊。
走在大街上,花茴一邊閒逛,一邊想著要不要去阿誰暢春閣看看。去的話,萬一被葉清寧趕上,感受像是去捉姦的。不去吧,又很獵奇,是甚麼樣的女子能讓葉清寧為她巴巴的跑了去,還逗留一夜。
老鴇也算故意,給她們安排在一處偏僻的角落,邊上還掛著輕紗。旁人若不是成心窺測,倒也冇甚麼太大的題目。想來是不想惹上甚麼費事。
“嗯,好聽呢。”花茴俄然有個設法。“如果我唱一首歌給你聽,你能用這琴彈的出來嗎?”
老鴇見了銀子,哪有不收的事理。便道:“夠是夠了,不過我們醜話說在前頭。便是本身要進,到時候吃了虧受了委曲,可怪不了旁人。”
花茴點點頭。“多謝提示,我隻是來觀光觀光,不會毛病你做買賣的。”從懷裡取出銀子交給老鴇。“一桌簡樸酒菜。這些可夠?”
“嗯,好呀。”花茴也感覺有點難堪,乾坐著還真找不到甚麼好聊的,不如聽聽曲吧。
放下酒杯,花茴四周打量。這裡雖是倡寮,卻裝潢的清爽素雅,冇有那種豔俗的感受。
“春桃…快來迎客呀,李少爺來啦。”
“我隻曉得,盯著彆人看,是很失禮的。”葉清寧終究昂首望向花茴,臉上又閃現險惡的笑容,語氣含混。“並且,我的確很渴。”
“行,曉得了。怪不到你頭上。”花茴利落的點點頭。
嘿,這裡還真熱烈。
“咦?你哪隻眼看我硬往裡闖的?”花茴瞪向老鴇。
“有冇有搞錯,隨便弄兩小我往門口一杵,就妄圖攔住本女人?實在是太好笑了。”
“說甚麼?”葉清寧隻顧低頭喝茶。
“唉…”花茴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你的情郎?他是不是也像歌裡唱的一樣,在分開以後便未曾再返來。”
“奉求,不要每次都說些輕易讓人曲解的話好不好。不就是跟人打了一架嘛,說甚麼狠惡活動。”花茴抗議。
“我向來冇主動探聽過你的事吧,就連從山高低來我都冇問過你我們去哪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