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例在棚中巡查一遍,回到營帳時已顛末端子時。
蔻紅皺著眉不說話,倒是老軍醫眼睛一亮。
“軍醫,如何不消麻醉散。”
“你說的對。”
剛想叫蔻紅幫手,卻聽一聲促狹的悶哼聲,頓時耳邊清淨了很多。
“如何會留下傷?”
言外之意是我自作多情。
“那他豈不是要活活疼死。”
這些都是婁存一部敗退下來的傷兵,輕者大多上了藥送回營帳涵養,安設在這裡的大多是奄奄一息或者致殘之人。
悻悻收回擊,轉而拿起硯墨,想要來一出紅袖添香的戲碼,卻失手將墨水濺了他一身。
“用完了,明日才氣到。”
“每小我都是本身的命數,不是每小我都值得我去逆天。”
“隻是來看看受傷的弟兄。”
“愣著乾甚麼,還不快過來幫我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