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對坐在上首的父親行了禮,來到一名深藍儒衫的老者麵前躬身一拜:
“好了,你也不必謙善,老朽如果連一篇文章的吵嘴都分不出也就妄為太傅了。實在,這首詞乃是從小女口中得知。
“下官蘇逸拜見太傅大人,讓大人久等委實乃鄙人之過。”
慕容簡桃李滿天下,真正出類拔萃的弟子卻隻要兩位,一是他獨一的女兒慕容瀾,另一名則是當今皇後也就是昔日貴妃慕容芸的女兒昕華公主。
它突破了傳統律詩的框架,不太短短五句倒是委宛悠長,令人一再回味。蘇大人可知這是何人所做?”
蘇逸鄙人手的第二張椅子上落座,也顧不得讓人將杯中的涼茶重新換來,端起來便飲,行動雖不至有辱斯文倒是稍顯火急。
蘇逸抬眉苦笑:“感謝你的安撫,另有,方纔那杯水。”
慕容簡擺擺手,視野成心偶然在他身上打量一番:
“說來忸捏,這是下官受命補葺同濟運河時,對所見所聞的有感而發罷了,殊不知竟傳到了太傅大人耳中。”
中間的蘇鴻見狀,體貼的將手邊的茶杯移到他麵前,蘇逸無聲看了他一眼,端起來深深淺淺的呷著,此次倒有些“品”的感受。
蘇逸起家謙讓,態度不卑不亢,舉手投足自有風華。
慕容簡撫須大笑:“都說寧侯至公子文采出眾善賦詩詞,卻不知另有一名深藏不露的二公子。三位公子均是不俗人才,侯爺真是好福分。”
聽了蘇逸的答覆慕容太傅喜逐顏開:“好,好好,賢婿,老夫明日便請旨賜婚。”
“鴻兒,休得胡言。你二哥已經到了立室的年紀,慕容蜜斯蕙質蘭心、文采斐然與逸兒正乃天作之合。此事為父與你母親已經同意,如果再讓我從你口入耳到這些大言不慚的話,休怪為父家法服侍。”
武聯現任掌門人公孫儀乃了江湖後起之秀中的佼佼者,師承“武林第一人”無機道人,為其獨一入室弟子,深通奇門盾甲之術,一把長劍使的入迷入化。
兩位對勁弟子均為女兒身,國之將來的太子殿下倒是榜上知名,更令人咋舌的倒是上至天子朝堂下至百姓百姓對於這個成果全無不測和可惜之色,彷彿已經司空見慣。
“二哥,我是在替你抱不平。你的畢生大事憑甚麼要他做主,他慕容家想嫁,我們蘇家還不想娶。他覺得在都城能夠一手遮天,我蘇鴻偏不怕他。”
“二哥恭喜了。大哥的孩子能開口喚人的時候我就在想甚麼時候會輪到你,冷僻很多年,我們蘇家是該有一場喪事了。瀾昕無雙,人間男人夢寐以求的兩個女人,你占了一個,算是不幸中的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