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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說早晨來看你,必然會來。要不我們找點甚麼樂子讓你精力精力,看你冇精打采的,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含蕊見葉清潭聽得當真,又道:“過了鏡台,便可忘了過往,回到家中,親人也一如疇前,跟來這之前的影象是持續的,並未曾間斷,親人都不記得你曾失落過。”
“我傳聞鏡台是仙凡通道,每年隻開一次,偶入了仙界的凡人通過鏡台便可回家,而塵寰修行得道的小仙也可從鏡台達到仙界,先在這裡修習一段光陰,成為見習小仙,倘若合格才往上界去。”
“這麼風趣!”葉清潭聽得津津有味,但是含蕊說的話也是她的疑問,輕詡好好的為甚麼要抓她們這些女孩子來此。
葉清潭笑著閉上眼睛,含蕊說得也是她內心想的。
“剛喝了帝君送來的藥,睡下了。”含蕊照實答,又麵起憂色。
立在不遠處繁花後的莫黎,盯著合歡殿窗子裡的葉清潭,眼裡充滿妒意。
輕詡伸手拿過葉清潭的玉笛把玩,又還給了她:“這白玉笛材質不錯!名字刻得也好。”
葉清潭臉頓時紅了,偶有登徒蕩子如許和她說話,冇想到仙界帝尊也是如此搭訕,不免內心感覺好笑。
這一覺睡得實在香酣,傍晚時含蕊推了葉清潭幾次,她才怠倦地展開眼起家。
葉清潭瞧出來這陣子含蕊的歡暢勁,一邊清算屋子,一邊哼著小曲。
含蕊一向候在殿門口,遠遠瞧見輕詡過來,歡樂地跑進門向葉清潭稟報。
含蕊東張西望找樂子,目光落到了白玉笛上,拿給葉清潭,“不如吹個曲吧!我好久冇聽到塵寰的曲子了。我阿爹也會吹笛,不過吹的是竹笛。”
連著兩日輕詡和莫黎的湯藥都遲早定時送到。
葉清潭心下也起了疑,輕詡說曾見過我,又為我開了合歡殿,到底是甚麼啟事?
葉清潭想不通甚麼時候中了毒,更想不明白輕詡是如何看出來她中毒的。隻感覺身子越來越沉,沉得要爬上大床托住她纔不至於往地上倒去。
莫黎強忍了妒意,再望一眼立在那邊的輕詡,回身消逝在夜色中。
“但是帝君為甚麼要我們返來呢?這件事我一向想不通?”含蕊俄然放低了聲音。
她嫁給輕詡帝君十幾年來,他何曾給她披過衣衫!
輕詡帝君皺了皺眉頭,眼裡暴露一抹少量的絕望,複又展顏,“我的藥快熬好了,一會就送來。”
“是王爺夫人送給凡女的。”葉清潭望著輕詡,夜色下,她便冇那麼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