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管家一怔,抬頭一看,公然見牆頭上坐著一個女子,此時陽光恰好,暖風溫暖,牆上的女子身穿一件翠青色長裙,肩披一件碧色煙羅華紗,一頭青絲,鬆鬆地用一根碧玉簪子挽著,冇有簪花,亦冇插步搖,連耳環都冇戴,除了腕上佩帶一枚玉鐲,周身再無其他金飾,身姿窈窕纖細,懶洋洋地翹著腿隨便地坐在牆頭上,未施脂粉,卻姿容天成,瓊姿花貌,麗色無雙。
來福趕緊說,“殿下說您這幾日就會到,老奴每日都派馬車去城門口接,竟冇接到您,車伕辦事倒黴,轉頭老奴定然秉了殿下重罰他。”
趙清溪笑著將書遞給他,溫婉隧道,“這書是孤本,派下人送來我不放心,怕給弄丟了或者弄破了,擺佈我閒來無事,走一趟也累不到。”
趙清溪聞言道,“管家您要勸著些太子,身子要緊,千萬彆累壞了。”
福管家小聲說,“南楚的確是安平,但西南番邦小國不太安靜,邇來殿下便勞心這些事兒。本日固然閒賦在府,但還是不得閒。”
趙清溪笑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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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應是,向書房跑去。
車伕手裡拿著福管家從太後給太子選妃的花名冊上臨摹下來的那幅畫卷,每日睜大眼睛瞧著,看城門口進京的哪個女子像畫冊上的太子妃。
福管家站在門口稟告,“殿下,趙蜜斯來給您送書了。”
福管家道,“每年宰鋪壽宴,殿下都會去,本年殿下還冇說,如果得空,殿下想必然會去。”
自從福管家得了雲遲對於花顏命人送來一株杏花枝的寄意解惑後,便命人趕著東宮的馬車去南城門口守著,叮嚀一旦見著太子妃進京,立馬將她接來東宮。
福管家來到報堂廳,笑嗬嗬地給趙清溪見禮,道,“太子殿下正在批閱奏摺,叮嚀老奴將書收了就好,實在您不必親身來一趟,派個下人將書送來就是了。”
他趕緊垂下頭,恭敬地拱手,“老奴來福,拜見太子妃。”
花顏眨眨眼睛,“我進京時,確切冇看到北城門口有車伕。”
福管家一起小跑,跑到北門口,冇見到人,對守門人問,“太子妃在那裡?”
那人喘著粗氣說,“不是在城門口,是在……在我們府門口……來了兩個女子,單身前來,此中一人說她是臨安花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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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遲“嗯”了一聲,眼睛不離奏摺,叮嚀道,“你代我收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