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曹廷義終是按捺不住,說出一法。見過了華興人諸多奇特景象,心生感佩的曹廷義,還是想幫上一把,固然成果一定快意。
黃平歎了口氣,表示燕朝國土雖大,但也承擔深重。長達萬裡的海岸線,常有國人與他國犯警之徒勾搭,行劫奪之事,防不堪防,糜費甚巨。是以,朝廷多行禁海之策,也是被這些外洋惡賊折騰的疲累不堪,才行此無法之舉,由此對外洋之人,討厭至極。
聽曹廷義言說,佛郎機人在燕朝洋麪前赴後繼,足足交戰百年,才得以安身,他們華興可冇那麼多耐煩,更無後盾力量,底子冇有耗時百年的本錢。當然,這些事也隻能在內心想想,還不能對曹廷義和黃平坦白。
得知王陸地便是喜鵲號的船長,曹廷義再次衝動起來,除了拱手作揖以外,也學著華興人和王陸地握手,將感佩之情表達出來。王陸地也不客氣,直接坐到曹廷義身邊,熱絡地切磋起行船之事,兩人很快便熟絡起來。
昨晚一醉,黃平對華興世人的好感度上升很多,隨即對曹廷義的設法彌補起來。實際上,燕朝官府對外洋之人並不友愛,特彆是外洋返來的村夫,更是視為不平管束之徒,動則刑具加身,投入大牢,如有劣跡,正法者不計其數,如果有族人作保,也僅能混個羈繫居住,事事不得安寧。